“哪儿跌倒就要在哪儿爬起来嘛！只是她们就算夜夜清修，也不知猴年马月才气回到天庭。修仙岂是那么轻易的事情？不晓得昊天哥可愿给她们行个便利？”我摸索地看着天君的神采。

我只好点了点头。

我道：“若你真爱天君就要设身处地替他着想，他不过是在天君的位置上坐久了，累了烦了，想下凡透透气……”

“喏，她们就是被王母贬在此处清修的。”我指了指山头。

“那你爱谁？”

“姐姐是如何晓得这事的？会不会弄巧成拙？”鲤鱼精中有人问。

幻儿的脸上没有了紫色的泪水，容颜不但不可骇还显得清丽可儿。看她的年事，大略和月神不相高低，模样儿也不比月神减色多少，只是在天庭时，并不能像月神一样神位光鲜、君恩浩大。不过，月神死得暗澹，她倒是苟活了下来。

我虚脱地靠在墙壁上，屋外，幻儿歇斯底里的喊叫声远远地传了过来，在暗夜里分外苦楚与绝望。那喊声像一重丰富的雾霾刹时挡住我的感官，令我一下就感染了她的苦大怨深。我轻抚住本身的胸口，感遭到内里那颗心脏模糊约约丝丝缕缕的疼，没法自拔。

“我方才梦见你……自裁了。”

“我恭敬他，我感激他，但是我不爱他。”我安然道。

我一怔，心口仿佛被一只暖和的大手端住，我定睛看向天君，他待我确也情深似海，只是这统统都不是实在的。他不过在经历一场劫数，比及统统烟消云散时，他或许压根儿就不记得我这号人。只是，他记得幻儿吗？我谨慎地摸索着问他道：“昊天哥，你记得畴前有一个女子叫幻儿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