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宠外室_第17章 浮玉膏不见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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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随林莺娘上马车,半路就叫青山撵回了府,等了好半晌,才见着自家女人被侯爷送返来。

“你才晓得?”

他想起林莺娘在巷中时掩掩蔽藏的模样,将瓷罐抛给青山,沉声叮咛,“去查查这是个甚么东西。”

她恨不能用全天下最暴虐的话来谩骂他,以泄本身心头之恨。

信的最后道:“何日归期?母亲在家,日夜翘首以盼。”

“翘首以盼……”

因而谢夫人便使了这连环计。

不喜好更好。

他说这话时,林莺娘透过他撩起的车帘瞥见了外头的景象。

青山恭敬应下,又提起一事,“侯爷,金陵来信了。”

谢夫人并非是谢昀的母亲。

直到回了进府,再忍不住,命采雁拿来痰盂,俯榻呕了出来。

这一番吐得狠了,直要将心肝脾肺都呕出来。

谢昀顺手拿起这浮玉膏。

那知州家的张女人不就是明晃晃的例子。

谢昀叮咛青山,“你去盯着林莺娘,有事来报。”

他所顾虑的不无事理。

缓了一阵,骂了两句,林莺娘这才想起本日出府去办的事。

前次是落水,这一次又天翻地覆地吐个没完。

他又冷冰冰威胁她。

采雁听了内心也是焦灼,“浮玉膏丢了?那可不是能丢的物件,女人再好好找找,是不是掉衣裳里去了?”

但也只是公开里编排两句,如果到他面前,林莺娘是千万不敢如此冒昧的。

他越说越胆怯。

青山说得详确,谢昀倒是皱眉,“既是平常香膏,何故说它是邪物?”

先前在巷子里当着青山的面,她没敢把浮玉膏交给采雁,只当是平常帕子,自个儿收进袖里了。

采雁一边抚她的背,一边问,“女人这是如何了,好端端的如何就吐上了?”

她恐怕感染上了他,如许喜怒无常的人,叫他惦记上能有甚么好。

这城南阛阓离林府才多少路,本身走也走到了,反倒是马车渐渐吞吞到现在。

林莺娘那里见过这等场景。

采雁内心也犯嘀咕。

便是上一次西郊湖上也只是远远瞧见,她心头几番转动,再忍不住,扭过身子,哈腰欲呕。

“敢吐就将你扔下去。”

她如果存了这个心,就不必冒着被他敲打的风险处心积虑地来靠近谢子慎。

现在倒是不管如何也摸不到。

她是谢子慎的生母,也是已故谢老侯爷后娶的后妻,现在掌着定远侯府的中馈,是谢府的当家主母。

“回侯爷,此物名为浮玉膏,乃是西域传过来的邪物,里头有雄蚕蛾,凤仙妒,草麻子,是女人所用的香膏。”

青山领了叮咛下去,待到夜间返来复命。

“这……”

这信乃是谢夫人所写。

“完了,采雁。”她面色焦心,翻起袖子里里外外的寻,“我的浮玉膏呢?”

谢家两兄弟同去江州赈灾,如果只死了谢昀一个,谢子慎怕是逃脱不了杀兄夺位之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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