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筋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。
墨炎泽当即脑补出那些粘腻的五彩黏液沾到本身身上的场景。
“王爷,王妃让您去一下前院回事处。”
“你这装得也忒不像了,本妃还要拿归去喂大黄呢,不然还得给它另做一份呢,真是费事!”
“说是有您的客人来访,不知为何与王妃闹起来了,王妃动了胎气......”
何况易玖仙那一身肮脏之物......
谁叫王爷动不动就扣他薪俸呢,他都白干活不拿钱的时候都有一年半了!
易玖菱挑了挑眉,用心感喟一声道:
易玖菱有气有力地指了指易玖仙:
甚么客人,清楚是这死女人想恶心死他吧?
易玖菱看他将手捂在小腹处,白了他一眼:
徐明勇:“......”
白谦冲徐明勇比了个大拇指,也从速跟了上去。
啧啧啧,这么好的机遇能一亲芳泽,乃至还能白捡个女人呢,竟然都不珍惜,真是暴殄天物啊......”
这个抠门又心机满满的死女人!
要不是看这女人怀了他墨家骨肉的份儿上,他恨不得立马将她扫地出门。
“王,王妃,请您去前院议事。”
想到易玖仙,那股恶心感又要命地涌了上来。
王爷,就算看在昔日的情分上,你也必然要严惩这个恶女,为仙仙做主啊!”
算了,本妃还是拿去喂大黄吧。
“王爷,你真不管她了啊?那我可把她们赶出去了哦!
这狗啊,可比人晓得戴德多了,它昨晚但是帮本妃守了一夜门呢。”
这才特地挑了些暖和的药材,做了这滋补脾胃的药炊事呢,哪知又白忙活一场。
敢情他在她心中,连狗都不如......
一只白玉镇纸快速飞了出来,徐明勇吓得从速缩了归去,无法地冲易玖菱摆了摆手。
王府侍卫再无顾忌,凶神恶煞地将易府世人连推带攘地赶了出去。
昨日早膳可值当他半年的俸禄呢。
说是为他送吃食,成果还惦记取要拿归去喂狗?
只她的面上却还做出了一副委委曲屈的小神采。
这下子够他恶心一阵子了吧?
“呵,你们想见的人都见着了,这回该断念了吧!送客!”
更糟糕的是,隔着这么远的间隔,他还能闻着一股酸臭味儿。
等她生完孩子,他必然要把她赶出王府,一根针也不给她留,任她自生自灭!
墨炎泽尽力停歇了肝火:“何事?”
徐明勇拍了拍本身的胸口,姜还是老的辣啊,张伯教他这么跟王爷说,公然没被罚薪呢。
本就胃弱的墨炎泽,压都压不住地想吐。
“王爷,王妃......”
“唉!本是传闻昨儿个一整日王爷水米未进,想着是不是胃疾又严峻了些。
他呕得眼泪都流出来了,又狠狠地瞪了易玖仙一眼,拂袖而去。
她一头乌发上尽是红红绿绿的食品残渣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