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晓得了。你归去吧,本王一会儿让人将食盒给你送归去!”
“王妃,易家人又来了,还堵了王府大门呢!”
为着肚里的孩子,她不想再究查易家将她浸猪笼一事,却没想到易家反而死咬住她不放!
宿世之时,易玖菱也跟他打过几次交道。
“将这些饭菜拿去给沈太医看看!”
白谦冷嗤一声,“你不说王妃不像那么暴虐的人么?”
他们既然是来找王爷的,寿公公还是去请王爷决计吧!”
“喂,你倒是跟我说说啊,万一王妃中午又送过来咱整?”
“滚你的!”
寿公公笑眯眯地看着易玖菱,一副知心为她着想的模样。
何况,易家是王妃的娘家,天然还是王妃出面措置比较好,也免得您在王爷面前丢了脸,您说呢?”
这女人,还真有两把刷子!
回身看到桌案上的炊事,墨炎泽的话顿时堵在了喉中。
昨日整整一日粒米未进,墨炎泽的肚子咕咕咕地响了起来。
“呵呵,王妃谈笑了,王爷整日忙于公事,这等琐事天然还是王妃代庖的好。
墨炎泽将特地留出的饭菜给了白谦,叮咛道。
她将手中食盒塞到徐明勇手上,这才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。
“你早这么说不就明白了嘛!
寿公公对她完整就是不屑一顾的态度。
本妃怀了身孕恰是嗜睡之时,今儿个又夙起给王爷做早膳,这会儿实在困了。
易玖菱皱了皱眉,却也不得不跟着去看看。
这吃都吃了,还拿去看个啥,要真有毒还能吐出来不成?
徐明勇倒是一点也不在乎,死皮赖脸地缠着白谦道:
“叫漠北王出来给我们个交代!”
白谦虽略有些惊奇,却也不敢多嘴。
何况王妃也不像那么暴虐的人嘛。”
易玖菱对这个狗男人更是看不上眼了,堂堂一个王爷,他当说出的话是放屁呢?
墨炎泽淡淡地看了一眼,他从速将头缩了归去。
“嘴多害死人!”
“谁好吃好喝服侍一条狗了?
白生生的米粒儿粘软光滑,间或装点着粉色的肉末和翠绿的葱花,不但看上去光彩诱人,还香气扑鼻。
“王爷不是不吃嘛,恰好,妾身拿归去喂大黄。”
“本王甚么时候说过不吃了?
白谦白了他一眼,懒得理他。
他接过粥碗,拿着莹白的瓷勺,一勺一勺极快速又文雅地卷入腹中。
易玖菱回身正往回走,却不想听到这么一句。
寿公公愣了愣,他都搬出王爷了,这女人还能这么安然?
真是阴魂不散!
徐明勇急得抓耳挠腮。
“另有么?”
墨炎泽见她手上空空如也,忍不住额头青筋乱跳,“你不是来给本王送早膳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