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钊也听到了,眉心轻微一拧。
刘钊如此说道。
两人各怀心机,同时实际课也持续上。
晌午先是汝嘉长公主来找茬,以后刘钊又在她这留了一会害得她都没法昼寝,困得很,便和芸秋说了声,睡半时候再叫她起来。
宋福宝耳力很好,听出那纷杂之间夹着一丝熟谙声音,她低垂的眼眸里升起一点亮光。
内心有点慌,俄然觉着之前阿谁莽撞少年才是刘钊假装出来的假象。
宋福宝牵起嘴角笑了一下,这笑容很有几分对付之意。
上午是礼节姿势课,下午就是实际课。
之前说三今后会抽查,本是嘴上说着的,现在,阎嬷嬷想过,忽问:“那本宫规,小主子读的如何了?”
“还没成朕的皇后,就如此为朕着想了。”刘钊伸脱手,在她额头上缓缓拂过。
到了殿门口,就见刘钊的人,与掐着时候点过来的阎嬷嬷撞个正着。
这……
说来头头是道,年纪虽轻,倒是不畏不惧,才刚入宫没几日,之前那内疚之相仿佛幻觉,这小主子……不成小觑。
皇上连着两日都来了宣阳殿,想来这小主子确有过人之处,再遐想之前她振振有词的姿势,暗里思忖不愧是宋丞相之女,撇去这上不得台面的样貌,性子真真似那位大人。
待人拜别,宋福宝竟未发觉,浑身浸了一层精密的汗,现在轻风打来,竟激灵灵一颤。
“你这说来,倒显得朕无事可做,还能到这来寻你。”
那豺狼般不动声色的眼,仿佛在夜幕之下乘机而动,真瞅上一眼,就感觉心底寒气上升。
她吸了一口气,旋身看向站在旁侧的围观大众阎嬷嬷。
她更加感觉得从速减下来,行动不便,都没法身轻如燕的让开他拂来的手。
意味深长的眼神勾在微微扬起的眼尾。
刘钊谛视着她,瞧她卖乖,眸光敛了敛,复又持续:“之前母后说,要朕待你好些,朕细心想过了,你初初入宫,多少不适。朕到底是你将来夫婿,宋丞相毕竟是国之栋梁,曾经少时又帮手过朕,鲜少有臣子如宋丞相这般待朕至心诚意,而非奉承哄瞒。你年纪虽小,身上倒有几分似丞相铁骨不平。”说到这,刘钊仿佛有些口渴,抿了一口茶,竟端倪伸展,不像昨日还嫌弃她的茶水难喝。
宋福宝悄悄点头,这少年天子,是她小瞧了。
她在赶人?
她光想了想那画面……
该如何制止刘钊这俄然对她生出的兴趣呢?宋福宝左思右想,一时深思不语。
看来下次不能拿老爹出来做挡箭牌了。
“你大哥身处内阁,听老学士说好学勤奋,整日里繁忙得很,闲暇时候,你若想见他,朕会与你大哥说一声,叫他来看望你,一解你思念情感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