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来了。”远处传来大水哥不太甘心的声音。
“你更要早睡,花儿,明天你也累。”
可她对如许把大水哥支来支去的,感到有点小对劲。
花儿欢畅地笑了,这个傻大水,智商看来比猴高一些,只不过,情商绝对比猴低。
“但是――”
“又如何啦,花儿?”
两小我回到一起点起火堆以后,就把方才钓上来的十来只青蛙也烤了,加上早上剩下来的,两小我就算是吃饱了。
“嗯,行,味道普通,不敷塞牙缝的。”
仿佛全部蛙儿岗上,统统的蝉全攒足了一天的力量,卖力地叫起来“唧――唧――”,中间也有变奏曲:“知了――知了――”
“但是,你别太远,我怕。”
唉!看来大水哥不但是一个笨伯,还是一头脏猪啊!
“去吧。”
“花儿,如何啦?有事儿就说。看你,吞吞吐吐的。”大水哥还是四仰八叉在躺着,花儿不晓得他在想着甚么事情。
花儿不晓得的,是大水哥嗅到了她洗净以后的头发飘散出来的淡淡的暗香。
看到大水哥点了头,花儿长舒了一口气,她实在是受不了阿谁。
百般的虫音,编织成了温馨动听的小夜曲。
蛐蛐在叫,小虫子在鸣,嘘嘘,呜呜,嘟嘟嘟……
两人回到火堆旁,火堆已经几近燃尽了,花儿也没在乎。但是大水哥却用树枝子把快燃尽的炭火扒出来,用破瓦罐的水浇灭了,放到一边,说是留着当碳用。
花儿没有下河去洗,只是在河边草草洗了洗,因为只要这一件破得不能再破的衣服,如果它也能叫衣服,以是也不敢把衣服洗了,要不如何归去啊,只好等今后再说了。
到了河边,他悄悄推了一下大水哥,“大水哥,你要离我远点,不准转头看。”
然后,听着大水哥对她说的话,她就有上去暴揍他一顿的打动,大水哥竟然问她,如何这么洗了这么半天,真是磨磨唧唧。女孩子爱洁净是本性啊知不晓得,这个笨伯!
“大水哥,你陪我到河边。”
花盲,绝对是花盲,这个笨伯,并且是大笨伯,看来希冀这小子主动护花是不成能的了。
“大水哥,你身子还没好利索,明天也累了,睡吧。”
“不洗了,风俗了。”
这是隆冬里炽热的一天。两小我刚才在火上烧烤的时候,因为是太饿了,实在顾不上炽烈,吃饱了就感受出来,热得真是呆不住了。
她的大水哥这才明白过味儿来,一骨碌爬起来,“走吧,你去洗你的,我远处守着你。”
这个大水哥,太可爱了!
“天太热了,我想去――去河边洗一洗。”她不美意义,太多的男女事情她当然不懂,但她起码晓得她是女孩子,早到了晓得不美意义的春秋了,但是她真的是实在太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