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儿,你想干啥,他问。
大水也红了下脸,嗫嗫嚅嚅地承诺了。他只要这一件裤子,脱掉后结果不堪假想,也只好窝在洞里了。把裤子扔出来,花儿把已经晒干的褂子拿返来,又拿来针线铺陈,把大水的褂子翻来翻去,对着六七个破口儿,从铺陈里比对着大小和色彩,然后穿针引线,补了起来。她向来没有干过如许的活,笨手笨脚的。
邻近中午的时候,花儿拿个碗,去河边淘鱼去了。也学着大水的模样把河水引入一个小水坑,鱼虾天然游出来,然后把小水坑封闭了,一碗一碗地向外淘水。她淘鱼的程度天然比不上她的大水哥,可也掏得了多数个碗底。大水哥干得是力量活,需求吃点好的。
先是吃完了饭,洗刷完了,坐在一边,把买来的布头按花色、大小分类放好,大些的,能够用作鞋面料,小的就只能当补丁和铺衬了。
“到底如何回事儿啊,大水哥?”花儿孔殷地问。
然后把明天买来的东西收好,就去河边把大水哥的褂子洗了,衣服破得都不成模样了,费了老迈的劲,才洗好,向回走几步挂在树枝上晒着。
做完这些,想着狗奶泡子这几天已经成熟很多了,就拿着篮子去采摘。大水哥已经很累了,此次酿叫花酒就由她来完成吧,又不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