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水哥,兔子!”
大水落荒而逃,直奔菜地。接下来又是一个你提水来我浇园的故事,两人把菜地里的水灌得足足的,劲儿还没使完。
“用你管。”花儿底子不看他,接着数,“一,二,三,四。”
第二天上午,花儿干完了必须干的活。现在在她看来,活儿是干不完的,但有的活是每天必须做的,比如汇集。剩下的比如鸡的冬食,则是有闲的时候便能够多干点,总之活是干不完的,就像日子,老是过啊过啊过不完。
“啊,那就用力呗!”花儿说,刚才大水哥也总叫她用力踩啊。
“说啊,有个结巴,跟他哥哥拦篱笆,也是捆横木的时候,哥哥用力一踩,听结巴弟弟说了一声,‘啊――勒!’,哥觉得劲小,就又用力捆着绳索。”
“是啊,哥哥就更用了一下劲,那边结巴弟弟又说,‘啊――勒’,哥哥想,莫非劲还不敷大吗,就用吃奶的干劲死劲勒了一下子。”
然后做早餐,吃完后,大水把达成蛙特地留下的肠子煮了一大锅,跟花儿用盆子端了去了荷花湾的新篱笆处,用丛草蘸着向篱笆根子处掸,不消太详确,篱笆处有腥味就行,花儿感觉大水哥在耍人来疯。
插着篱笆,花儿俄然瞥见苜蓿草边的兔子洞口有个脑袋探了一下头,又忽地缩归去。
花儿笑出声来去拾蛋,拾出蛋来还在笑出声。“大水哥,这三只母鸡真争气啊!”
大水迷惑:“我哪坏了,我不过是讲个笑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