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水哥,这是啥?”
大水从树根底下多取出了些红虫,每钓到两只青蛙,就用青草把青蛙的后腿捆在一起,它们想蹦也跑不掉了。
这些天花儿已经汇集了很多野蓖麻籽,也剥了很多,把这些剥了的蓖麻籽炒到微黄,这时候出油量最大。把一个石片放在木墩上,找了个沉重点的木棍,用斧头把大头砍圆了,就在石片上榨起油来,此次榨得很细,直到石片上的蓖麻籽变成干干的饼子,流出的油放倒在碗里,蓖麻饼放到一旁,再放上蓖麻籽,再榨,最后榨出了两大碗油,当灯油够用上些天的了。
花儿传闻那是春季的事情,就先顾面前了,内心想着明天必然要去采螳螂籽。
大水用手指了指:“就是这个地黄,我们这处所叫老头喝老酒,蛙儿岗上不算少,就是不太好挖。”
花儿先用干草编好了供鸡下蛋用的草垫子,放在鸡窝里阵势高点的处所。趁着地潮湿蜗牛多,她决定多多地捉蜗牛,越多越好,留到夏季喂鸡是极好的植物饲料。然后就是打菜、割草,找个干松的处所晾晒。
花儿立即更有精力了,“那我们这里这个螳螂籽多吗?”
“你快说呀!”花儿再次两眼放光。
零散噜苏,才是糊口。
大水先是钓青蛙,刚下完雨,青蛙更多,田螺河边的草丛是呱呱呱闹个不断。他这些天只是有空才偶尔钓一两次,明天决定多钓点。毕竟这是肉食,钓很多的话,就加点盐煮了晒干,能够在夏季到了青蛙冬眠的时候炖着吃,别的平时如果能找到蝉蛹,他也会煮了晒干,现在花儿是果断不再吃蝉蛹这类东西。
“行,这东西普通榆树上最多,到时候你留意一下。实在另有一味我晓得的药材,秋后采才好。”
“这是螳螂籽,也叫桑螵蛸,是一味很有效的药材。没想到明天没找到蝉蜕,却发明了螳螂籽。前些天我如何把这类药材给忘了呢。”
大水和花儿蹲在垄旁,当真地间着萝卜苗。间下来的小萝卜菜,能够拌着吃,清脆败火,也能够做成小萝卜菜汤,一次性就把苗间洁净了,小萝卜菜吃不完,反而华侈了,以是分三四天间洁净就行,同时能够吃三四顿菜苗。
“应当不会少,因为向来没采过,不过此次采了今后,就少了,这东西不会像蝉蜕那样多,也不会像蝉蜕一样,在天热的时候每天都会呈现。”
“明天晚了,明天我去采吧。”
一天的糊口是噜苏的,但是,如许过起日子来,心头真是有滋有味,超出越有盼头。这类庞大而安闲的故乡糊口,是做乞丐不管如何也体味不到的。
两小我来到这里,是来间萝卜苗的,因为撒种时是密撒种子的,以是萝卜苗长出来后密密地挤在一起,而萝卜之间要有小半尺的间距,将来萝卜才气生长,要不密密麻麻的,一个萝卜也长不好。以是当萝卜苗长到一寸多高的时候,中间的萝卜苗就要间掉,同时拔一下苗间的杂草,松一松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