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十七为何戴着嘴套？”姜月昭微微皱眉，很有些来劲，原觉得能听到一些甚么传奇故事，没想到……

厥后实在已经无事了，但是十七已经戴着风俗了，倒是传了很多凶名在外，说他半夜吃人戴着狗嘴就是束缚他不能吃人。

“想个别例，编辑个院里藏财的故事去酒坊茶馆里偷偷说两日，派人在外头蹲着瞧瞧那些个梁上君子去不去搜。”早膳之时，姜月昭慢条斯理地吃着清粥小菜，一边对着十七叮咛道。

桑默还想谛听，方才听到甚么秋猎的话语，就被暗卫发明了。

“……”姜月昭端着碗的手一顿，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十七道：“既是有小贼出院，四皇子得了动静岂会不抓贼人？”

大抵是这小榻太软了，叫人想多躺一会儿。

“那头贼都出院了，你们自可趁机也出院去搜一搜，何需去问小贼。”

“真是短长。”姜月昭非常诧异的赞美了一句。

如此身份职位还能叫温家那般欺辱，实在是……

“部属这只眼睛是异瞳。”戈夜指了指本身的眼睛说道：“黑夜可视物，白日倒是甚么都看不见，以是才戴上了眼罩遮挡。”

桑默听着姜月昭的扣问沉吟半晌道：“在京郊怀唐河后的一处院落外。”

“公主。”桑默忍不住出声叫住了即将走入帘后的姜月昭。

“以后的事公主也晓得了。”桑默捂动手臂拧眉道：“四皇子身边有一女子善用丝线，若非我舍去手臂上的血肉，怕是这手都要被绞断了。”

巧就巧在他内力过人耳聪目明，那说话当中昂扬的‘月昭公主’四个字叫他闻声，桑默岂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？

他本偶然与之缠斗，自是以藏匿逃脱为主，因此并未与之比武。

“另有事？”姜月昭立足回顾望去，那烛火下女子的身影带着几分清冷之气，回顾望来的目光亦是安静淡然。

而这个奥妙，与月昭公主有关。

不是蠢是甚么？

“呵……”姜月昭笑了笑，抬脚重新在桌前落坐，抬眼看向桑默道：“在你看来，本公主莫非像一无是处的草包吗？”

姜月昭心下微松，拧眉深思了半晌低声道：“未曾想到，姜元恺身边竟有如此短长的暗卫，难怪……”

戈夜幽幽感喟说道：“部属并非戏言，是真的话很多，乃至于做梦都在梦话，最后老迈受不了弄了个狗嘴让他套着，没想到还真有效。”

桑默悄悄感喟，他也是偶然窥见四皇半夜出宫门，本不会有所交集，凭他的本领足以藏匿身形绕道拜别便是。

不过见着姜元恺既能如此痛快转移，想必不会留下甚么首尾。

姜月昭神采微动，随即缓缓转过身来看向桑默道：“你如何得知此事？”

“你在那边得见四皇子？”姜月昭神采安静，哪怕听到了自家皇弟对她有那等心机，她竟毫无不测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