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太太死命按住他的腿不让他转动,赵二水按住他的肩膀。柳氏不幸亏场,拉着莲儿出去了。
娇娇从速推开赵善的门,“二哥哥,你醒了?”
抬眼望天,天底下的父母是不盼着后代好呢。
赵善背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。本来也是皮外伤,没伤到筋骨,又是正在生长中的少年,规复得贼啦快。
妥妥的“猪脑”。
“嗯,那那本《论语》。”
他伸手要给娇娇抹泪,手腕上还带着阿谁儿童版的金手镯,好笑得要死,但是一抬手,屁股那儿疼得要了命,“嘶!”
娇娇现在吃瘪了,他天然要替mm撑腰。
赵大水终究过来找儿子说话了,不过,他手里是拿着扫帚疙瘩的。
赵善趴在床上,点亮油灯,笑着看着娇娇。
乘法口诀固然背得滚瓜烂熟,可就是不会用。
娇娇站在赵善的大脑袋前面,搂住他的脖子,呜呜呜地哭起来。
赵翔怒了,神采通红,一下子捂住试卷,“看甚么看?二哥,你还笑话我?你说,这道题答案是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