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每天刚亮,大理寺卿来了。
娇娇更吃惊了,“他是他,我是我。我不会要常哥哥的东西。”
新月儿取出来一个荷包交给春芝,“娇娇给你的。”
春芝烦恼得不可,“哎哟,失策,失策,出来得太急了些,啥都没带。”
春芝才不睬会他,“不怕,人家在长身材。”
“你说说,刘季礼这个老东西,贪污也就罢了,还放纵他儿子盗墓,恰好还盗了朕的祖坟。朕饶不了他。”
春芝洗了手,胡乱擦了两把嘴巴,接过来一看,“一万两!感谢姐姐。”
陈寺人又收到了春芝送来的一万两银票,表情比贞顺帝还要好,“那是,陛下才是真正的英主,天选之子。”
娇娇脸一红“胡说八道。”
娇娇坐下,“沈进士,我帮你们出运营策,是不是也要分我一半?”
有兵士喊道:“让路,让路。”
她不过才来了一个多月罢了。
沈醉懒洋洋笑了,“都是你的。不但这几票银子是你的,统统库房里的都是你的。我也就是跑跑腿。”
“是。”
刘府被封了。
大梨最大的赃官倒了,贞顺帝的国库内里也添了将近一千万两白银,倒是给每天发脾气的贞顺帝添了一点儿喜气。
贞顺帝气得把账册扔到大理寺卿脚边,“速速去查清楚,返来报我。”
他摸了摸黑珍珠,“爹,孩儿要回京。”
春芝蹲在树上面吃瓜。
“是。”
如果老天爷眷顾,儿子就能如愿;如果老天爷不欢畅,儿子也就断念了。等当时候,本身再给他说亲。
陈寺人从速给贞顺帝顺气,倒了一杯茶给他。
第二天,都城的老百姓就看到了皇榜布告,上面说刘季礼、刘畅和刘颂三人知法犯法,盗窃皇陵,斩立决。
也不晓得谁喊了一声。
这个儿子,一颗心早就留在了都城。
常海平一愣,刘季礼是乞降派的带头人,心狠手辣,如何说死就死?
沈醉派快马给常宴送了信,常宴拿着信去找常海平。
“果然如此?”
“陛下,刘尚书大儿子刘畅的玉器店里查出来52件皇陵葬品,另有一些葬品被卖出去,目前难以查证。”
紧接着一队兵士出来了,刘季礼、刘畅、刘颂都带着枷锁,跟在大理寺卿身后渐渐走出来,前面就是刘夫人等人。
“谁把这件事捅出来的?”
常海平转头核阅了常宴一眼,“回吧。”
“刘季礼这老东西,竟然贪了这么多,父皇目光不可啊。”
实在常宴心知肚明,这件事,跟本身、沈醉和娇娇大有干系。
春芝从速收好,把荷包塞怀里,“我才不会呢。”
一手遮天,横行都城十几年的刘家一夜间被连根拔起,被铲平了。
常海平自从一家团聚,表情愉悦,胡子也刮掉了,脸上的笑容也多了,看着年青了好几岁,“宴儿,何事?”
娇娇冲着沈醉摊开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