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娇娇精力可还好?”
更何况,庆云道步虎帐的兵器老旧,十三年没有打过仗,那些兵器放在库房里都快生锈了。
“好瓜。好瓜。”
一个老头子边选西瓜边唠叨“从速吃。我奉告你们,这瓜子留着,路上嗑瓜子吃,香。”
头子砍了瓜,一个个的都是红色的沙瓤大西瓜,看着就喜人。
赵善面上一喜,双手接过来看信。
赵善脸皮厚,一拱手,这就要走。
那大西瓜切开后红壤黑子,红色的汁水已经流出来,看得四周的马夫都直咽口水。
其他的男人们一人一块,转目睹一个大西瓜就被吃光了。
那些吃得慢的,没捞着吃第二块,连瓜皮都啃了。
马夫们没体例,只好冒死打马,又勉强走了十几里路,一匹马口吐白沫,倒地不起。
一个白发老头子一刀砍开一个西瓜,“你爱要不要。来,大师伙,从速吃,吃了好赶路。”
“是。”
兰爷子大笑,“不愧是我的乖徒。”
常海平允陪着兰爷子和丁老爷子用饭,看到赵善快步走来,“赵将军,过来喝一杯。”
兰爷子给赵善倒了杯酒,赵善一饮而尽,扯了鸡腿啃,“大人,我有一计。”
“谢啥?我但是娇娇的师伯。再说,为大梨百姓做点儿事情,应当的应当的。”
江湖上有蒙汗药,可这是货真价实的西瓜,那蒙汗药总不能灌到西瓜内里去?
随后都靠着大树,拿草帽子扇风。
头领也热,但是为了钱,不得不警戒地四下旁观。
兰爷子叫住他:“赵将军,别忙,你如何在不轰动他们的环境下,截取兵器并换上那些烂掉的兵器?娇娇说了,那兵器可很多。”
现在是晌午,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,侍从和车夫们口干舌燥,手里的干粮就吃不下去,水也不舍很多喝。
押车的人把马匹卸下来,都赶到小树林里,喂草料喂水。
那马夫被打得皮开肉绽,抱着脑袋,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。”
头领痛骂:“你们懂甚么?只要本日到了斡难河,咱就能交差拿银子,到时候吃香喝辣,不比在这萧瑟地里安息舒畅?”
常海平叮咛,“让赵善过来。”
有几个马夫喂好了马,倒地就睡。
白发老头子一撇嘴,“你此人,不识好歹。我这瓜好卖得很,早上已经摘了几车送到城里,一眨眼卖光。只好再来摘第二波。”
马夫心疼马儿,把地上扔的瓜皮都捡起来喂马。马也晓得好吃,不过几口,一块瓜皮下肚。
也就一个字,甜死小我。
赵善憨憨一笑,“还没想好。”
“你这男人,买还是不买?不买就不要多话,我还要安息,反面你多说。”
这些人都穿戴老百姓的短衫短裤和草鞋,见了树林,大呼:“可要歇一会儿了,这天热得流油,从速开个西瓜解解渴。”
“人家都是一大早摘了西瓜去卖,你们倒好,大中午的运西瓜。莫不是歹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