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抬手就砸。
娇娇玩得正高兴,不肯放手,赵老太太只好让她抱着两团胶泥过来了。
刚想痛骂,谁晓得胶泥顺着鼻子滑下来,差点儿吃了一口泥。
娇娇秒懂。
天大地大不如娘大,听娘的。
两人站在人群内里,听着四狗两口儿胡搅蛮缠,说着说着四狗媳妇和本身大儿媳竟然打起来。
李红杏大哭。
看热烈的村民都大笑起来。
她小手里另有一团胶泥,但是这里角度有点儿难。
说完,拉着苏氏要走。
她掰开李红杏的手,对准李红杏就是一耳光。
赵大水憋着笑,装着严厉,“娇娇,不要脱手。”
话说赵老太太见小儿子和柳氏带着四个孩子进家,不见大儿子两口儿。一问才晓得竟然被四狗两口儿拦住了。
他到家就扇了李红杏一巴掌,“无知蠢妇,要你何用?”说完摔门而去。
说完就要苏氏抱。
赵大水和苏氏吓了一跳,四周的村民都围上来。
一个妇女举高嗓门,“他们一家子没发到种子,地都荒着。难不成到时候我们收成了,他们还要吃白食,给我们讨要?这算盘打的,老天爷在天上都听到了。”
苏氏今后就躲。
李红杏被砸蒙了。
四狗媳妇按着8岁的女儿新月儿用力往地上压,连着磕了三个头,新月儿疼得两眼含着泪,额头沾了一大块泥土。
家里啥吃的都没有。
“当时村长在船埠扛大包的时候,我们亲目睹了的。他们家最小的男孩才6岁,都跟着他娘给饭店洗碗呢。村长走路还倒霉索,咬着牙抗。这才是真男人,真爷们。我们佩服。”
赵大水半垂着头,内心想的倒是,如果娇娇在这儿,不晓得会如何说?会不会说得更标致?
“你别想拿孩子说事。我不吃你这套。”
村民都惊呆了,看着小女娃。人家这么小,但是格式这么大。大人打斗,大人不讲理是大人的事,关小孩屁事。小孩还是要用饭的。
她当即抱着娇娇出来了。
李红杏滚到赵大水身边,抓到面口袋就扯。
“这小女娃短长。”
“你们好吃懒做,吃白食另有理了?你还谩骂我们赵家洼?我看赵家洼倒要开个会,把你们赶出去。”
话音未落,一大团湿泥飞过来,正中李红杏的大脸,糊了她一脸。
赵大水内心狂喜,想叫,想笑,想抱紧小闺女亲亲她的小腮帮子。瞧这伎俩,这胸怀,这气度,这胆色,不愧是我赵大水的女儿。
“你一个男劳力,一个大男人,两口儿没病没灾的,在家里享安逸不说,村长买了吃食还想要,要吃白食。你看看你那张脸,大得比撑死的猪头都大。”
娇娇呢,正在玩泥巴,赵莲儿找到了胶泥(一种黏土,和水更黏,能捏各种形状),教娇娇玩捏小碗小碟子。
这村长冒着生命伤害找到那么多的鱼和老南瓜,本身不要,给村民分了,剩下的卖掉买了种子分给大师。要不然这夏季,大师都等着饿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