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哥就任翰林院编修,七品官。
卢雪砚直接去了书房,跟魏文静会商一炷香后,方才拜别。
遂男扮女装,一同前去越州。
时候一眨眼就来到四月尾。
顷刻间,天空乌云密布,像是破了个洞,六合之间雨连成一片。
“你能不能进宫一趟,将这地动仪送去给林姐姐?至于详细启事,今后我会给你解释清楚。”
林语暄掩口一笑:“回陛下,这是李蜜斯送来的地动仪,说是这玩意儿非常风趣,臣妾都玩弄一下午了。”
寿王安排了的几个商行哄抬粮价,发了很多国难财。
朝廷故意想开仓放粮,挽救哀鸿,可刚巧碰上地动封路,没法前行。
“陛下仿佛有烦苦衷?”林语暄见此,一边按摩一边问道。
林语暄恍然大悟:“本来如此,这实在是太奇异了吧。”
越州本就干旱了半年多,庄稼收本钱就差,又接连大雨,泥石流来袭,庄稼更是颗粒无收。
如此,却让她显得更加动听。
如此行动,对百姓而言,更是雪上加霜。
今后有了获得了老百姓的拥戴,也获得了威帝的嘉奖,这也是他步入朝政的开端。
回想至此,卢雪砚更加心境难平。
听了这话,李玉冰立马正襟端坐:“砚儿,你说,我听着。”
“此事事关严峻,半点草率不得。”
见本身的爱妃还是不明白,威帝拿起地动仪,笑道:“爱妃,你看,此物形状像一个酒樽?”
卢雪砚站在窗前,皱起了眉头,这场雨是个讯号,越州山体滑坡,紧接着便是百年难遇的地动。
她并不盛饰艳抹,只是薄薄地施了淡粉,松松地绾了一个云髻。
卢雪砚无法之下,只能借口去外祖母府上小住几日。
林语暄沉吟半晌,想到卢mm信中嘱托,便淡淡道:“臣妾传闻,新进状元郎魏大人,熟读各色册本,有百科全书之称,曾经还游历山川,应当很故意得,或许是个不错的人选。”
当然,随行之人天然少不了刘裴度。
李玉冰带着地动仪和手札马不断蹄赶回府上。
威帝放下地动仪,随即靠在榻上。
“李姐姐,你将这封信一并送去,林姐姐就明白了。”
一旁的李玉冰萧洒地吃着糕点,喝了一杯茶,才道:“砚儿,好端端,如何看你满腹苦衷的模样?”
林语暄笑道:“陛下,这朝廷百官各司其职,您把这件事情交给统领的部分便是,何故头疼呢。”
“爱妃此言不差,但是朕贵为一国之君,实在不管都不可,一想到这事就头疼,那群老东西一传闻要去越州,个个消了气势,现在都选不出个合适人来。”
有钱人有银子买粮,还是活得津润,却苦了浅显老百姓,饿死了不计其数。
“爱妃,这可不是玩具,这地动仪,是用来检测地动的一种仪器。”
林语暄眼睛亮闪闪地谛视着威帝,口中奖饰:“陛下不愧是天子,甚么事情都懂,妾身真是太佩服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