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昭王,卢雪砚,刘裴度,李玉冰四人正在院子里谈天说地,煮酒论诗,谈笑晏晏,好不舒畅。
“饶命啊!饶命......”
很快,赵六就领着一群人出去了。
除了告饶,除了痛哭,他们实在不晓得该做甚么。
李玉冰是个急性子,听到这里,立马坐不住了。
但是这么粮食不翼而飞了,如果不能找返来,只怕本身这颗项上人头也保不住了。
卢雪砚微微一笑,看来已经晓得本身的身份了,本身到底是低估了这些人,毕竟这些人身后但是站着寿王呢!
冷冰冰看着世人道:“真是奇特了,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,你们粮食丢了,应当去找刺史报官啊,莫非昭王这里,岂不是笑掉人大牙了。”
不消想,傻子也晓得,这昭王赈灾的粮食必然是本身的。
“莫大人说的是,但是,这么多粮食去哪了?”
“刺史大人,给我好好审审那群人,我不信,那么多粮食还能本身长腿跑了不成!”
刘裴度从速将人拉住,表示李玉冰沉着下来。
难不成真的是见鬼了?
世人看着那颗鲜血四射的头颅,都被吓坏了。
薛丁任一愣,内心闪过一丝惊骇,这让他如何答复?
薛丁任与身边人对视一眼,随即拱手道:“殿下有所不知啊,本日草民们看卢家捐粮赈灾,一时之间,深受打动,本身身为越州人,理应布施百姓。”
想到这里,薛丁任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,顿时道:“走吧,我们去会会昭王,看他有甚么反应!”
薛丁任看了卢雪砚一眼,道:“小侯爷,你这话未免太不近情面了。”
一刻钟后,空位上跪了近五百来人,个个神采惨白,浑身抖得短长,趴在地上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昭王挑了挑眉,不动声色道:“薛家不愧是越州第一家属,竟然能找到这里来,怪不得这越州老百姓如此恋慕你薛家了。”
世人吓得面如土色,连连辩白起来。
“饶命啊!小人是冤枉!”
李玉冰羞答答地看着刘裴度,立马乖乖坐在一旁。
半晌,薛丁任扫视了世人一眼,冷声道:“这仓门的锁和门一点未破坏,而粮食却不见了,必然是有内鬼!”
“殿下,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!”薛丁任苦着脸叫冤。
莫非说,他一向派人跟着他们吗?
他们想破脑袋也不晓得为何粮仓是空的。
“这些事你们应当去找莫大人,与本王何干?”
告饶声越来越远,场面刹时静了下来,谁也不敢作声。
“公子饶命啊!小人真的不知情啊!你细心看看,这仓门一点也没破坏,我们一向不分日夜地守着,小人们实在不晓得粮食已经不在了,公子明察啊。”
一旁的昭王脸上还是带着笑,道:“如果本王没记错,各位才签了一份家中无粮的票据,如何,这才过了三天,你们就冒出五仓粮,你们又筹算作何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