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最会测度君心,听了这话,也道:“不错,方才本宫说的也作数,你如果能赢了这场,本宫就请旨封你为县主,卢蜜斯,你可不要孤负了本宫的厚爱啊。”
这方,皇后看向林如芸,问道:“卢蜜斯,就是卢翰林的女儿吧。”
二人你来我往,出色绝伦,看得世人神采飞扬。
话说,卢雪砚感遭到刘母的颤抖和不安,拍了拍她的手背,无声地安抚起来。
“卢蜜斯,你的作诗如何?”皇后笑道。
此时,使臣的目光如数落在殿中卢雪砚身上,眸光微深,暴露一个令人沉思的笑容来。
卢雪砚施了一礼,语气清浅道:“回皇后娘娘,尚可一试。”
“想不到,卢蜜斯年纪悄悄,竟能写出如此佳句来,真是难能宝贵呀。”
林语暄轻声道:“玉冰,你别担忧,我曾听刘公子提及过,砚儿mm最善于诗赋,应对一个汗国公主,应当不成题目。”
“我倒是更喜好,‘料峭东风吹酒醒,微冷,山头斜照却相迎。回顾向来萧瑟处,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。’这短短几句,就将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放心,表达得淋漓尽致,让人刹时放下了心中重担。”
卢雪砚蹙眉,语气幽幽然:“春潮带雨晚来急,野渡无人舟自横。”
此时,以林相为首的一派大臣,皆不怀美意起来,都暗自等着看卢翰林的笑话。
这时,阿史那飞燕以手环臂,一双美眸紧盯着卢雪砚不放,心中出现淡淡独特之意,此女端倪灵秀,举止高雅,定深藏不露,遂求救似的看向一旁的使臣。
卢雪砚心底嘲笑,把她捧得这么高。
薛淑妃笑道:“皇后娘娘,mm跟你打包票,卢蜜斯必定能赢下这一局。”
“‘青山不厌三杯酒,长日惟消一局棋。’这句也实属不错,落拓得意又诗情画意,令民气神驰之。”
刘裴度一笑置之,神采自如。
皇后听了这话,内心对这个女子有些猎奇,但是面上却带沉迷惑,这位卢蜜斯好似不常进宫,本身对她没甚么印象。
“卢蜜斯,是卢翰林的女儿吧,她会作诗,没传闻过呀。”
卢翰林满头大汗,一脸恭敬道:“承蒙陛下错爱,老臣愧不敢当。”
卢雪砚微微蹙眉,心知躲不过,缓缓起家后,淡定地走至殿中,端庄施了一礼:“臣女给皇后娘娘存候。”
毕竟,卢雪砚很少插手宴会,世人对其不甚体味。
又是一炷香后,阿史那飞燕微微卡顿,很久才吐出一句:“新鬼烦冤旧鬼哭,天阴雨湿声啾啾。”
话说,正在大快朵颐的李玉荣闻言,赶紧放动手中的筷子,眉眼微微一动,转动起手里的酒樽来:“刘兄,这不是在说你的表妹么。”
世人闻得此言,目光纷繁看向女宾席,群情声起。
阿史那飞燕思考很久,又听到耳边低低的嘲弄声,不觉满脸通红,乱了思路,一时之间,竟未答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