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方,卢雪砚跟南宁郡主告别后,刚走至一座小桥,忽被一道温润的声音叫住了,是寿王。
卢雪砚心中一窒,遂连连点头,浑身眩晕不断。
卢雪砚涓滴不害怕,挺着玉背,淡笑道:“端王殿下放心,只要你兑现了承诺,臣女自会让开!”
梦里。
卢雪砚闻言,面前乌黑一片……
端王神采一阵红一阵白,气急废弛道:“卢雪砚,算你狠,你有种!”
“好mm,归根结底,这统统都怨你,不然双亲就不会落个惨死的了局了……”
卢湘兰满眼皆是猖獗,笑容更是狰狞可怖!
“卢蜜斯,本王劝你一句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卢雪砚见此,瞪着圆溜溜的杏子眼,撅着樱唇,不对劲地嘟囔起来:“我想听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表哥这话错了,我可不是为了昭王,只不过看不惯端王放肆的做派罢了。”卢雪砚抵赖起来。
昭王笑而不语,遂又含笑谛视着面前美丽天真的小女人,目光暖和道:“另有没有想问的?”
话又说回卢湘兰这边。
端王听了这话,耸起眉毛,瞪大眼睛,恨不得一巴掌拍飞面前的女子。
语罢,李玉冰又担忧起来:“砚儿mm,刘公子说得对,你获咎了小肚鸡肠的端王,恐怕他不会就这么算了。”
也是,监狱都能活下去的卢湘兰,牛棚比起监狱,好像天宫。
“没有,不过偶尔碰到罢了。”卢雪砚浅浅一笑。
说话间,已经将上身脱了个精光。
目光看向几个贴身侍卫,口中还笑道:“你们还愣着何为,还不去给你们殿下宽衣?”
卢湘兰笑得非常光辉:“好mm,昭王竟没有奉告你本相,也对,他那般宝贝你,岂会舍得你悲伤难过?”
可想到与寿王的商定,吐出一口气来,咬着牙道:“卢蜜斯是聪明人,得饶人处且饶人,凡事留一线的事理,总该懂吧?”
这时,卢湘兰昂首望去。
此时现在,总算明白过来,本来这统统都是卢湘兰做的。
“功高震主,卧榻之侧,岂容别人鼾睡。陛下天然容不得你外祖父一家了,怪只怪他们太得民气,怨不得谁!”
卢雪砚伸脱手拦住,一字一句道:“端王殿下,你要去那里,莫非是筹算不认账了?”
卢雪砚忽而歪着小脑袋,靠近昭王,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,笑嘻嘻道:“那昭王现在有没有感觉解气?”
卢雪砚回过神来,淡笑点头应下。
不料,昭王行了一礼,眉眼飞扬道:“本日多谢卢蜜斯了。”
昭王四下环顾一番,这才淡淡道:“机会未到,该窝囊就窝囊,该受气就受气,待机会成熟,斩草除根,一个不留!”
“不,不成能!”
卢雪砚摇了点头,忽又低低轻笑起来:“端王殿下这话好生风趣,你方才对待昭王的时候,如何没想起这句话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