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雪砚闻言,胸口一颤,庞大情感涌上心头。
“臣女不敢,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!不过,端王殿下,我也把话撂这儿,今儿个,这衣服你脱也得脱,不脱也得脱!”
刘裴度如有所思看着表妹,轻叹了一口气,没有再开口。
“卢蜜斯,本王劝你一句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语罢,头也不回地拜别了。
“好mm,归根结底,这统统都怨你,不然双亲就不会落个惨死的了局了……”
卢雪砚一走,留下李玉冰和刘裴度二人,氛围立马奥妙起来。
卢雪砚微微思忖后,蹙眉道:“上一次就是端王害得你跌落马背,昏倒在雪地里,差点一命呜呼吧。”
“人无忠信,不建立于世。如果陛下晓得端王的行动,不知该作何感触?”卢雪砚似感喟又嘲弄的声声响起。
端王神采一阵红一阵白,气急废弛道:“卢雪砚,算你狠,你有种!”
一旁的李玉冰一头雾水道:“你们兄妹二人在打甚么哑谜,我真是一句也听不懂,急死我了。”
“端王谈笑了,现在吃罚酒的应当是端王才对吧。”卢雪砚笑容更加甜美。
卢雪砚心中一窒,遂连连点头,浑身眩晕不断。
昭王微微点头,勾唇一笑:“嗯,有那么一点。”
端王听了这话,耸起眉毛,瞪大眼睛,恨不得一巴掌拍飞面前的女子。
卢雪砚见此,瞪着圆溜溜的杏子眼,撅着樱唇,不对劲地嘟囔起来:“我想听的不是这个。”
这方,卢湘兰窝在牛棚里,正做着好梦,神采带着肆意的笑容。
“端王公然是言必行,行必果。不过,别忘了时候是一个时候。”卢雪砚笑容可掬,乃至还拍起了玉手。
卢雪砚不为所动,还是浅含笑道:“碍事的人都走了,端王能够践行信誉了吧。”
“卢雪砚,你竟敢威胁本王?”端王虎目圆瞪,怒不成遏道。
昭王笑而不语,遂又含笑谛视着面前美丽天真的小女人,目光暖和道:“另有没有想问的?”
“表哥这话错了,我可不是为了昭王,只不过看不惯端王放肆的做派罢了。”卢雪砚抵赖起来。
看了一眼日光,正巧是中午三刻。
“这么说,还是不敷呀。”卢雪砚笑容滑头。
卢雪砚满眼绝望,泪水簌簌落下,撕心裂肺道:“卢湘兰,你这话是甚么意义,你另有知己吗?爹爹向来一视同仁,有我的一份,从未完善过你分毫,你竟然恩将仇报!”
“功高震主,卧榻之侧,岂容别人鼾睡。陛下天然容不得你外祖父一家了,怪只怪他们太得民气,怨不得谁!”
这时,一旁看热烈的人,都吓破胆了,自发散去了。
昭王四下环顾一番,这才淡淡道:“机会未到,该窝囊就窝囊,该受气就受气,待机会成熟,斩草除根,一个不留!”
卢湘兰捂嘴笑道:“传闻,血流了一地,染红了全部法场,你外祖父和娘舅的头颅,现在还挂在城门示众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