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了怪了?平常两只叫本身起床的小肉爪如何变得这么重?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。
“狗东西!”伸开朝着总剩啐了一口,拉起顾玮珏的手就要进屋。
明天忙了一下午做的菜算是白搭了,顾玮珏一边清算着桌面的残局一边感慨道。
“小顾啊,你明天找我来的目标呢,我也是晓得的。”伸开抽出两张纸巾擦洁净手指上的油渍,搬起椅子朝着顾玮珏的身边靠了靠。
别看伸开长得人模猪样,吃得膀大腰圆的他力量一点都不小。总剩像是一只皮球被他如许用力铲起一脚,飞出了半米远。它呲牙咧嘴的想要抵挡,可疼痛只能让它伸直在地上。
“啪!”顾玮珏反手又是一个嘴巴子。
“小顾啊,要想着名,还是要看你有没有憬悟啦!”伸开的脸渐渐凑了过来。
伸开捂着红肿的脸,“你,你想造反吗?tmd还想不长进组了?”
在打总剩的时候,伸开涓滴没有重视到顾玮珏的神采已经过红变黑,看到总剩被打倒在地更是面如乌青。被伸开从椅子上拉起来的时候,顾玮珏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。
这些年来,顾玮珏谈了很多男朋友,可每一个都因为各种百般的来由分开本身。就连曾经觉得能够陪本身一辈子的姜……算了,想想也是心疼。还从没有一个男人像总剩如许陪了本身这么多年。
“说实话,剧组里很多人都给我塞了红包,分量可比你这重很多。”
顾玮珏没有肌肉猛男那样的胸肌,更没有封面女郎那样的“dcup”,在正凡人的审美里,他顶多算是白白净净,衣服下的风景更能够一句古诗概括:小荷才露尖尖角,荷包蛋上两个枣。
“宗……晟!1990年8月18日!”
男人从一旁拿出一只信封塞到顾玮珏手里,“明天早晨我本来已经死了,但是身材俄然像是被注入一股能量,然后我就变成如许了。”
坐在顾玮珏面前的这男人长得肥头大耳,脖子上的金链子比他的小手指还要粗,鼻梁上顶着的一副金丝眼镜比墨水瓶底还要后上两分,光看他那有“五个月身孕”的啤酒肚,顾玮珏就料定他必定是个吃货,哦不,是饭桶。
看着他脖子上明晃晃的吊坠,顾玮珏还是感觉难以置信。
“那您就多吃点,来来来,再喝杯酒。”
伸开从桌面上捏起一块肉递到总剩面前挑逗着,总剩毫不睬会,偏过甚去侧目一脸嫌弃地看着肥头大耳的伸开。
…………
伸开的手正要“养大”两颗“枣”,总剩跳起来“嗷呜”就是一口,狠狠地咬在伸开的手侧。
“啪嗒啪嗒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