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厥后这一池荷花还是被她爹叮咛给拔了,荷花池填平,上面种了杨树。
院子里那一池荷花开的极盛,清浅的水面上浮着一些正在寻食的锦鲤,金色的红色的玄色的,各式百般,的确都雅。
岑虞和徐氏也走上前去,站在徐玉珠身后看向满脸通红,眉头紧皱的顾璇。
想到这里,岑虞往水池里洒鱼食的手停在半空。奇特……上辈子是落进水里受了凉发高热还好说,如何这辈子也是高热?她明显只带顾璇去看了一眼演武场。
就在这个时候,徐氏和徐玉珠赶到了,徐氏见到岑虞的模样内心一痛,赶紧上前将她揽入怀里:“榆钱儿,没事啊,娘在这里。”
闻声这个已耐久未曾闻声的奶名儿,岑虞这才回过神来,她微微挣了挣,对徐氏道:“娘,我没事。”
她前面的话没能说下去,因为她的声音已经被一波大过一波的哭号声给挡住了,母女两人看向正扑在顾璇身上哭天抢地的徐玉珠,接着齐齐蹙眉。
岑虞没理睬她,伸手整了整披风,回身往院子里走去。
她还在想顾璇的事情,为甚么呢……她明显已经避开了荷塘,如何就让顾璇在练武场生了病,还是跟上辈子一样的症状?
香荷这时候才感遭到一丝委曲,她翕动了一嘴角,眼泪不自禁地流了下来。
徐玉珠梗了梗,说不出辩驳的话来,她固然另有些不甘心,但她瞥见徐氏的神采,晓得本身再揪着岑虞不放,恐怕她就要怒了,遂转脸看向大夫:“大夫,您说我女儿甚么时候能醒过来?”
院子里,陈妈妈又在训那些手脚不聪明的小丫环们了,见岑虞返来,她才略微收敛些,还不忘叮咛一声:“那些药材可别弄乱了,弄乱了但是会死人的!”顾璇的院子里有晒干的药材,这些药材今后会制成疆场大将士们拯救的药。
大夫朝她拱了拱手,带着丫环出去写药方了。
大夫在一旁又给她诊了一次脉,脸上现出一丝犹疑:“面赤却汗少,难不成是真暑假热?还是受了惊吓而至?”
“让晴言去洗就是。”
会是甚么体例?
还不到十岁的小女孩,模样非常惹人垂怜。
一旁已经有很多人引颈旁观,不过边关民风浑厚,倒不都是在看这一场热烈,多是在乎顾璇究竟是如何就昏倒了的。
徐玉珠挥开她的手,哽咽着道:“姐姐说的倒轻巧,我就璇儿这么一个女儿,如果璇儿有个三长两短的,我、我也不活了!”
闻声大夫的话,徐玉珠像是拿到了把柄一样道:“这便是了,璇儿她在家里一向是个大师闺秀,那里见过那样的场面,必然是被吓的。”话里话外,锋芒直指岑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