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外,公然停着一辆熟谙的马车。
她抱着的应当是小瑜。头上束着巾帼,身居陋室,却神采和顺。那种神情让宋顾谨明白,她必然会是个好母亲。
“能的。从明天开端,你甚么时候来,都能见到我。”他低声道。
“是么……”他喃喃道。
她轻声道:“您现在……还心心念念着这些,做甚么呢?娘娘她,有了皇上,三千宠嬖在一身。您只当那些过往都没有产生过,不好么?”
落日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就连宋顾谨一贯沧桑哑忍的眸子里,也多了几分暖意。
她早就忘了的。
“要叮嘱我甚么?”宋顾谨说这话的时候非常轻松,乃至带着调笑的口气。
本来是如许。
“在寝宫呢。我父皇呷醋得短长。”小瑜淡道。
宋顾谨悄悄摸了摸她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