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娘娘也以为,你需求人照顾。”
闻言,齐缀沉默了一会儿,才道:“是又如何样?不过也轮不到你来看我的笑话。我做这统统,都是为了馥儿。”
齐缀愣了愣,不明白他俄然提起弟弟是为何,但还是道:“记得。”
要不然,帛王的亲信如何会如许对她?要不然,她在都城生了女儿,帛王那边如何会渺无消息?
束拓好脾气地笑了笑,和昨晚阿谁近乎凶恶的男人的确判若两人。
那天齐缀被束拓从中午折腾到早晨,浑身跟散架了似的起不来!
正思虑的当口,束拓俄然俯身一抱,把她和女儿都稳稳地抱了起来,抱上了车。
齐缀负气出走,车马队颤颤巍巍地奔上了去帛国的路。
宁昭昭最后看了一眼那车队,带着姚芷荷转成分开了小坡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