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离腊八节另有一段光阴,你抓紧时候把那些清流给收拢了。姬彦这边我会派人刺探,你不必操心。”
像是俄然想起甚么风趣的事,郑天宇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带了点迷离之色,“萧二,本日我观阿玉的品性仿佛和坊间的传闻不太一样?”
第二天,萧锐不晓得是有事,还是有别的启事。一大早就遣了一个书童来奉告她临时不消去书房报到,不消再去见他,薛青衣倒是乐得轻松。
萧锐双眼微眯,盯着他的眼中尽是冷意,“天宇,你本日仿佛特别冲动?还是说你对阿玉有了其他的设法?”后一句话萧二几近是迸着牙说出来的,他靠近郑天宇,看着他的目光锋利如刀。
都叫他郑侍郎了,看来这厮表情很不爽。郑天宇感觉萧二本日有点古怪,至于哪古怪,他又说不上来。他风俗性地又摸了一下鼻子。
萧锐也没有留客,他翻开暗格,取出萧玉午后所画的那幅《踏春图》,细细抚玩了起来。夕照的余晖透过窗户纸映在他的脸上,让这个如玉的郎君更加美纶美奂。
岂止是渎职罢了,的确对mm没有一点任务心,作为萧锐多年的老友,本身从未他口入耳他提到过阿玉的名字。可见他这个当哥哥的有多么的忽视。
不说萧冰,萧明珠就是一个打动易怒的主,依她的脾气,她不成能这么忍得下去,另有她们的姨娘,本身的女儿被生生打了脸面,她们两个还能忍气吞声,生生受了,不出来取闹,这件事情过分蹊跷。
“我只是替她不值罢了,本日一见,我才晓得阿玉品性如此高洁,坊间传闻真是误人,也不晓得是哪小我废弛她的名声?你这当哥哥的也不出面保护一下,现在竟是连说也不让我说了?”
萧锐目送萧玉拜别,才细心卷起书案上的《踏春图》,系了红绳,当着郑天宇的面谨慎放入书案的暗格中。“这幅图你就不消肖想了。”
郑天宇面色一肃,道“现在朝中三足鼎立,除了太子姬礼一派和三皇子姬乐外,另有始终保持中立的清流派。不过这几日陛下龙体不佳,各方权势均蠢蠢欲动。我还新得了一个动静,七皇子姬彦腊月初八将要回帝都了。”
《烈火心经》没法再修炼,薛青衣只好冲了个热水澡,早早地睡下,再做筹算。
吝啬!郑天宇摸了摸鼻子,一双桃花眼中尽是失落。萧锐既然这么说了,那定然是不会再给他了,他就是再欢乐又能如何?
薛青衣感觉有一个无形的庞大的诡计环绕着她。
“郑侍郎,你就多体贴体贴你那些莺莺燕燕的,阿玉的事不该你管。”
这个七皇子从小因为体弱就被德泰帝送出了帝都,每年只在元宵节才回帝都一次。在这个节骨眼上,却被陛下招了返来,真是令人浮想连翩,看来朝中的格式又要被突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