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坏哥哥,别动我的刘海!”
苏江庭眼神躲闪,不说话了。
她指着本身乱糟糟的刘海,一脸控告。
小女人还在瞪他,睁着圆溜溜的眸子,眼里是盈盈水光,委曲中透着那么点愤恚,像被抢食的猫,奶凶奶凶的。
“好好好,不动不动。”
苏江庭但笑不语。
兔子敬爱,像娘亲一样,抱起来软软的,香香的,暖暖的。
“回曾府啊。”
“你外祖母派人传话了,让我们早些归去小住一段时候,等你爹清理完这些帐,我们就去曾府。”
苏江庭就坐在她身侧,见状笑眯眯的抬手褥她的齐眉刘海。
“哟,这么热烈?”
额间的刘海,在哥哥的魔爪下,乱糟糟的像稻草,再配上小女人委曲的小脸。
这类事,打死他也不认。
“现在好了。”
唔,没有狮子。
自从娘亲给她剪了齐眉刘海以后,小女人更加像个福娃娃。
但刻了一个字,‘珩’,她熟谙,这是小哥哥的名字。
“骗子哥哥!”
然后,兄妹俩大眼瞪小眼。
“小哥哥,哥哥他褥我头发,你看。”
“嗯。”
总有一种,女儿还没长大,就已经被人拐跑的既视感。
一块莹白,一块翠绿,放在一起莹绿相间,非常都雅。
惹人疼的不可。
要说放假了谁最高兴,当然是苏曼卿啦。
不能外出,又下着大雪,北风瑟瑟,小女人的兴趣也不高,整小我都怏怏的。
“你外祖母年纪大了,我们早点畴昔,她也高兴。”
“嘿。”苏江庭竖眉瞪眼,凶她,“我甚么时候被人揍了?我甚么时候丑了?小孩子不要胡说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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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忿忿,他又伸出魔爪,将几近缩到凤珩身上的小女人,刘海褥了个遍。
“哥哥坏,他又褥我头发,娘亲你看。”
还没梳两下,小女人就从她怀里退了出来,本身把头凑到了凤珩跟前,眼巴巴的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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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嫩嫩的小脸,跟齐眉刘海格外的相衬。
苏江庭兴趣缺缺,娘亲跟几个娘舅的干系,都不是很好,跟外祖父的干系也有些疏离,去了曾府就跟下狱似的。
苏曼卿的筹算完整落空了。
他瘪瘪嘴,看着自家娘亲,转移了话题。
曾云柔进了房间,随身服侍的柳玉,关了遮风雪的伞,又奉侍她解下了大氅。
“娘,爹呢?”
舒嬷嬷适时递上了一杯热茶。
她撅了撅嘴,感觉爹爹选的玉佩不好。
凤珩从袖中摸出一把木梳,将她的刘海梳顺,然后才笑着哄她。
这么冷的天,江城的店铺也没甚么买卖,爹应当也在家吧?
而能挡住伤疤的刘海,也成了小女人的宝,每次都一脸当真的谨慎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