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衙役也懵了。
“诗诗,你看那盏河灯,像不像是昨晚我放的那盏?”
“小琴,那盏河灯是我的,还亮着耶!”
石头岭的山匪,除了有钱的事以外,其他的都不干。
只是赵诗诗不太喜好有人跟着,两人也走的不远,嬷嬷才放心在马车上等着。
两辆马车,一改出门时的落拓,一起奔驰回了赵府。
话刚说到一半,一个黑影从天而降,捂住赵诗诗的嘴,身形一动,就消逝在了原地。
“我也这么想。”
“你们不必说了,卿卿比苏家首要多了,去,备马车!”
发够了脾气,赵德天情感沉着了些。
牢头颤颤巍巍的看了他一眼,青白如鬼的神采,也让赵林兴发觉到了不对劲。
赵德天心有迷惑,他不待在府衙,来赵府做甚么?
“他们的身材……是凉的……死了……”
两人的马车,停在路边,离河边有十几步的间隔。
“老爷不好了,蜜斯被人掳走了!”
一整片河面上,满是密密麻麻的各色河灯。
赵林兴急仓促的出了府衙,坐着马车赶往赵府。
“是,大人。”
肖琴哭哭啼啼的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咦,还真的是呢!”
“我去找赵德天。”
赵德天得了下人禀告,“老爷,知县大人求见。”
是他粗心了。
“让他出去。”
肖琴眸光微动,暗自感慨赵诗诗的好命,生在了这么个好人家。
肖琴回神,抿着唇矜持的笑了笑,“去河边吧,昨日上元节,好多人放了河灯,我们去看看河灯灭了没。”
“甚么凉的?”
两辆马车,闲逛悠的驶向了河边。
赵林兴神采大变,一把拉开挡住牢房门的两人,朝内里望去,公然瞥见了两具尸身。
“好,表叔再见。”
一圈繁忙下来,他们终究调查清楚了。
这一次,堂兄与石头岭合作了一件事,让这两人背了黑锅,两人才会被关到这里来。
“不好了!诗诗被人抓走了!”
“嗯,是我堂叔。”
“如何回事?”
赵诗诗对这个还挺感兴趣的,“好啊,那我们快点去吧!”
现在的两个男人,已经被衙役翻了过来,两人还保持着之前趴着的姿式,身材生硬,神采青紫,一看就是断气的模样。
说是每一盏河灯,都承载着许愿人的心愿,但河伯不是每一个欲望,都会为人实现。
昨早晨元节,赵诗诗和肖琴她们也出来看了花灯,还放了河灯,只是没跟苏曼卿她们赶上罢了。
这些衙役是如何办事的!不就放两个犯人么,至于等这么久?
除非,有人跟他们做买卖,给他们好处。
大不了,将苏家的全数财产都给他就是。
别人他不晓得,他独一晓得的就是,在江城里,跟石头岭山匪来往最密切的就是赵德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