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饰?
余蝶愣住了,“八……八百两?”
谁敢必定苏家下次不会涨价?
她偏头,抓住了肖琴的手。
只是,她哪来的自傲,余家的金饰就比苏家的强?
“嗯?”
“王东,等会你跟着这位蜜斯回家,去府上把银两结了。”
“八百两?”
一旁的肖琴手心都掐出血来了,手心的痛意也让她垂垂明智下来。
跟着柳译的话落音,在场围观的客人,面色都变了。
“啊?”
“小琴,我今后会常常来江城玩的,你必然要带我去找凤哥哥哈!”
看着四周的客人一个个变了脸,肖琴俏脸惨白。
连续两次被凤珩疏忽,余蝶眼中尽是绝望,即便如此,她的视野也未曾分开过凤珩。
江城离湖城极近,两城常常有来往,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湖城有一户姓余的商户,也是以金饰发财的,恰好能跟余蝶所说的对上。
“是嘛?”
余蝶绯红的小脸,顿时暗淡了下来。
柳译摸了摸胡子,“是,这恰是老朽的作品。”
余蝶的脸更红了,嗫喏着说不出话来。
肖琴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他是苏家的人,只是一个孤儿,不过早就跟苏曼卿订婚了,蝶儿你就别想了。”
凤珩不紧不慢,“没干系,我们苏家的伴计,能够上门去收。”
“阿谁苏曼卿也是,瞧她那尖牙利嘴的模样,明摆着就不是甚么好人!”
围观的客人,也垂垂散去。
她越说越悔怨,“早晓得,我就早点来江城玩了,说不定还能早些见到他。”
余蝶的脸完整红了,是羞得,“我……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银子……”
“你是姓凤么?真好听的姓,我能叫你凤哥哥么?”
毕竟余蝶是和她一起来的,这是大师都瞥见的事。
这是看上凤珩了?
他求救的视野,投向凤珩。
但她能够必定,这事和凤珩撇不开干系。
除了那些出门采买东西的夫人,谁会随身带那么多银子?
凤珩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,“那肖蜜斯这所谓的瞧瞧,我还真是不敢恭维,就这么一瞧,就将苏家的金饰贬低了个遍,这位蜜斯的目光可真是高呢。”
肖琴垂着头嘲笑,懒得理她。
“我出九百两!”
这些凤珩可不管。
余蝶的眼睛,几近黏到了凤珩身上,眼中满是痴迷。
“我不就是捏了一下嘛,那里值那么多银子!”
这金簪但是出高傲师之手,按柳译大师本人的意义,金簪的代价远不止八百两,如果能以八百两的代价买下,那不是占大便宜了?
肖琴还在想着要如何解释,余蝶却全然没有重视到这些。
他侧身避开了,笑吟吟问道,“不晓得凤少爷请老朽来,所谓何事?”
那位夫人喜不自禁,当场就付了银钱,掌柜的也承诺,待柳译大师制好金簪就派人送去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