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夭只当季明礼现在还处在醉酒的状况，可劲地使坏，还把手放在人的胸膛上，游走着。

那些听过即忘的话，不具有任何的意义。

是以对季明礼而言，陶夭天然是第一个对他说这句话的人。

季明礼收到过各种百般或赏识，或崇拜或倾慕的目光，也听过各种或大胆或密意或含蓄的告白，或弥漫或诚心轻浮的夸奖，但是那些目光，告白或者夸奖是夸奖，均没有在他的心底留下任何的陈迹。

人们没有听过他的音乐之前，对他的印象很轻易逗留在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人，但是但凡是听过他的音乐，便极其轻易完整地被他的音乐所征服，本就七八分漂亮的边幅在完整投入演出时，更是俘获一堆火辣的告白。

陶夭的指尖来到季明礼的唇，堪堪地愣住，她收回本身撑在琴盖上的别的一只手，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，双臂环上他的脖颈，仰着头，像极了那勾引和尚犯戒的狐妖，笑得既媚且艳，决计抬高的嗓音，缓缓地将方才残剩的话弥补完整，“比如说，以身相许甚么的？”

季明礼的那一双手就是上帝的佳构，他是天生就会音乐而生的人。季明礼幼年成名，这些年传闻过太多来自四周八方的各种夸耀。有人说过他弹奏的激昂的乐曲，就像是夏季的炭火，能够令人的灵魂都燃烧起来。当他弹奏清灵的乐章，又像是贝达湖畔吹过的缓缓清风，能够将人的心灵都为之洗涤。

直到后背躺着柔嫩的床垫，陶夭都是懵的，完整没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事。

季明礼没有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