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妻来袭,相公请淡定_第25章:各为其主罢了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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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澜决计坦白的事情,却被她当场戳穿,为了粉饰心中慌乱,他执白落子,稳了稳心神,说了让杜且没法辩驳的来由:“可从婚后迹象表白,厉相娶她并不是因为对她有情,而是为了抨击杜产业初对他的轻视。”

阿松嘀咕:“郎君说很多体味他似的。”

“离得太远,听不太逼真,不过是统统闲谈。佛门玄学,又岂是你这等不学无术的小童能听得懂的?”厉出衡回身,“夜深了,明日再来拜访。”

“你死在他的婚仪上,而我和那人也死在他之手,杜将军的了局也很悲惨。而他娶了杜乐以后,在新婚当夜就让她独守空闺,新婚的第三日便让她去了京郊的庄子,不闻不问。”纪澜迟迟不落子,“厉出衡用十年的时候下了一盘很大的棋,权倾朝野,呼风唤雨,为的是甚么,你心中莫非还不明白?”

纪澜伸手去拉她,只抓到一角袍裾。杜且回眸,眸似寒潭,全无对他的那份炙烈与和顺,他罢休,不敢逾矩,任由她翩但是去,不敢再对她摆出清远侯的威仪。

“侯爷为何不说,杜乐费经心机,不就是为了嫁给他?”杜且话锋一转,“杜乐只比妾小两岁,却迟迟不嫁,你又是为何,莫非侯爷没有想过吗?如果杜乐和父亲一样贪慕权贵,有的是机遇攀上高枝,可她一概回绝,蹉跎了光阴,终究却嫁了厉相。能让一个女人耗尽芳华地等候,唯有真爱罢了。”

纪澜苦笑感喟,获得的时候他不珍惜,重生而来却碰到一样历经磨难的杜且,想奉迎她百疮百孔的心并不轻易,但她有宿世的影象,这就是他最大的筹马。

“郎君为何不出来?”阿松冷得直颤抖抖,“这位清远侯说话好生通俗,我一句都没听明白。可他所说的杜乐,是否就是方才在院中碰到的那位杜府三娘?另有甚么厉相,族中仿佛也没有入阁之人……”

“我晓得你想问甚么。”纪澜落下一子,“厉出衡也是那人的亲信,为何他会安然无恙?”

廊下穿堂风萧瑟,杜且脚底涌起一股寒意,“侯爷平生自大,却输给了厉相,妾晓得你心有不甘,可也不该诽谤别人。因为父亲贪慕权势,硬把妾塞给侯爷,厉氏心中天然不平,且厉氏家学渊源,他用十年规复家门荣光,也无可厚非。”

“清远侯他也懂梵学?”阿松不明白了,纪澜明显是纨绔,那里来的学问。

“各为其主罢了。”杜且嘲笑,“那人并非英主,你也心知肚明,不过杨皇后是你姨母,你毫无挑选地为他效力。齐王倒没看出来有这份魄力,想必是妾陋劣,没有厉相的那份心机。”

他至今都没有健忘,厉出衡高居庙堂,指导江山的那份安闲,连算计他,都是光亮正大地宣布――清远侯的命,厉某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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