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图......图兰......你.......没事吧，你神采如何这么白.......”九儿也吓了一跳，心想这些肮脏事让公主听到了终归不好，她正想和图兰筹议万一三公主听到了该如何解释，就见图兰面无赤色，仿佛下一秒气就上不过来了。

窗外的图兰绷紧地心弦终究松了下来，也就是李玉瑶说完话的那一顷刻，图兰四肢百骸都被抽干了力量，一下子跌坐在地上。她脑内一片空缺，只知一个劲儿地安抚本身：还好，还好，我们声音小，公主没有听到，没有听到.......

若图兰只是喜好个女人，虽说有违天然人伦之理，李玉瑶或许也不会反应如此狠恶，可恰好图兰喜好的竟是如许一个女人，不但贪慕虚荣，并且底子没有至心对过她。一想到图兰对阿谁叫柳芽的必然各式奉迎，比服侍本身还上心，李玉瑶就气不打一处来。再想到图兰不知自爱，视贞操为无物，李玉瑶恨得要吐血了。

“公主醒了。”图兰攥着衣角，眼睛不敢看向李玉瑶。

或许是九儿的话说得太重，刺激到了图兰，她本来带着红润光芒的面庞现在有些惨白。九儿尚嫌力度不敷，不依不挠地接着说道：“至于爱你，我不晓得是你想的，还是她说的。如果你想的，只能说你天真近乎痴傻；如果她说得，那她也忒不要脸皮了。你们在一起光阴不短吧，哪一次你们亲热时，她不带着戒心，畏首畏脚的，恐怕你破了她的身子？”

“我刚到女役所的时候，甚么都不会，话都说不清楚。那段时候，和柳芽儿在一起，很欢畅。现在也感激她，帮我，教我，应当也.....爱过我吧。”图兰喃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