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雪琼闭了眼,在内心冷静数了一会,才偷偷展开一条缝,然后一张被子就蒙在了她的头上。
“如何了?”李月容固然困,但还是搂着萧雪琼柔声问道。
“诶?”
“你胡说些甚么呢......”李月容感觉好气又好笑,但是上了邪普通,她也没辩驳下去。
李月容一巴掌拍在床上,吓了萧雪琼一跳,惊奇还没说出口,就见李月容赤着脚走下床去,胸前的饱满没有任何遮挡与束缚,跟着李月容的法度闲逛悠地高低颠动着,萧雪琼看得移不开眼睛,也健忘了问话。
“姐姐方才不也咬我了?”萧雪琼不平气。
“啊,你是小狗么?”萧雪琼这下咬得不轻,夙来耐痛的李月容都叫出声来,不过也只是有些气恼地揉了揉萧雪琼的脑袋。
李月容也不计算,任她胡为,过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过几日就是七夕了。”
“你还听不听话了?”
“姐姐没和将军做过吧?”萧雪琼的声音又轻又慢。
李月容的欲.火一次次被勾起又一次次被迫停止,从里到外的不爽,看着劈面小家炊事饱满足的舒畅模样,更是怒从心起。
“但是我不舒畅,我上面好痒。”萧雪琼抬开端,直白又敬爱。
“……就是落红啊!”
“姐姐的像又白又大的馒头,我的像又小又瘪的汤包。”
“那……姐姐也会送我的吧?”萧雪琼谨慎翼翼地问。
“就送这个吧,”李月容手指下移,在萧雪琼私密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,然后凑在她的耳边说,“你的处子落红。”
“你如何这么多话......”李月容咕哝了一声,目光移向别处。
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直冲头皮,可李月容感觉还是不敷。
“我就是要咬出牙印来,今后每天早晨都要咬,每次都咬同一个处所,让我留的牙印再也消不掉,如许姐姐今后就不敢给别人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