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你有甚么想说的呢?”李月容奇道。
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,国公夫人在一旁悄悄看着,目光欣喜里又带些担忧,成国公悄悄握了握她的手。
“哦?”
李月容忍俊不由:“操琴有甚么希奇的,值得做模样,我说会使剑的女儿家才是可贵呢!”
“就说我爹爹吧,对我娘可谓是情深了,可还是架不住祖母的旨意纳了两房小妾开枝散叶,不过我并不觉着甚么,爹爹最在乎的还是我娘,多几个姨娘不过比如多几个嬷嬷罢了,哥哥他们还是唤我母亲做娘的。”
许辞冰回得了当。
“mm且坐吧,我本日来是想找你说说话,不必拘束。”李月容将她拉到本身身边坐下,一边细细打量。
“嗯,小时见族中哥哥弟弟们都玩,也缠着要学,不过是三脚猫的工夫,比公主差远了。”许辞冰不美意义地摸摸头,见公主夷易近人,双亲又不在一边,因此随性多了。
“mm叫我来内房,是有甚么梯己话要说么?”两人坐下,李月容问道。
“事不关己,能够高高挂起;事若关己,就是不懂也懂了。”
“这......”许辞冰小脸微红,半响没答话。
李月容再无话可说,反倒是许辞冰又说道:“姐姐,你说了这么多,我是至心感激的。我晓得,秦王心中所爱的是宁家的女儿,但我想他们的婚事必定是不成的。如果秦王情愿娶我,我不会介怀秦王纳宁慈心做侧妃的。”
一边的国公夫人见话题越跑越偏,咳了两声,端起案上的茶杯递与本身夫君:“国公说了好久,想必口干,喝杯茶歇歇吧。”
成国公道说得鼓起,被夫人打断也不见恼色,倒真的喝起茶来。
国公夫人几次欲开口又止住了,最后只轻叹一声,道:“妾知公主殿下此番为秦王殿下的婚事而来,国公膝下有一幼女待字闺中,疏庸痴顽本不该攀附,无法......唉,还是烦请公主意上一见吧。”
李月容笑道:“夫人过谦,令爱之隽誉月容于京中命妇间已是久闻了。”
李月容奇道:“是我那里讲错了么?”
李月容五味陈杂,天下女儿如此之多,到底有几个的婚姻能全然符合情意呢。
李月容抚额,看来这妹子不太了解娇惯的意义。
“mm最爱弹甚么曲目?”
这话的确直戳许辞冰的谨慎窝,当下鼓掌道:“姐姐说得好!”,竟是连公主的尊称也忘了。
“再者,国公府上尊卑清楚,想必也是国公夫人管束得好。你若真嫁到王府,能管束得了那些姬妾下人么?”
李月容晓得国公夫人是有话要说,转而朝她笑笑,表示本身正洗耳恭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