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芸在前面胸口起伏不定。
“你在说哪一国的鸟语?”纪笙将她护在身后。
“你是谁啊?皮肤好滑啊……”她胡乱在身上的庞然大物上摩挲着,还不断地嘀咕:“不准动,让我摸摸!咦,你干吗脱我衣服?”
对于她的话,梁诺也只是摇了点头。
梁芸看到纪笙的时候悄悄皱眉,如何又碰到这个女人?
“禽兽!放开我的胸!”
害得她又被北冥煜莫名其妙的啃了,还留下这么多印记……
破裂的声音透过淡薄的氛围因子缓缓溢出窗外,月光撒在红色的床被上,将两人包裹在一起,好久以后,光阴才渐渐的停下来,北冥煜获得满足,拥着梁诺没有放开。
和顺细胞被狗吃了?
简朴洗漱后,立即扑到床上,卷着被子呼呼大睡。
很好!!
莫非有身了?!
梁诺俄然一把推开他坐了起来,呆萌地瘪着嘴。
“站住!”北冥夫人冷哼两声:“见到长辈你躲甚么躲?过来,陪长辈喝两杯!”
“我是嫁人了,但是你甚么时候看到我被内里的男人棍骗了?你不就是想说我婚内出轨么?可惜,你眼瞎了,我不止没有出轨,并且也没有自暴自弃,此次黉舍让我重新参赛,就是因为老公还很支撑我!”
梁诺神情蓦地悲忿起来,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:“我甚么时候要和你闹脾气了?我们很熟么?请你今后不要再来骚扰我!”
看着身上乱七八糟的陈迹,她想起昨晚的事,不由悔怨地捶了捶脑袋。
“呜呜……”
梁诺问了好,筹办上楼。
之前梁诺一向唯唯诺诺,性子怯懦,现在如何跟吃了火药一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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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诺酒品不好,这会也没醒过来,懒懒的抱着被子呼呼大睡:“禽兽……”
她要穿多厚才气遮住啊!
莫非结婚了,还真的能把胆量练出来?
“嘤嘤嘤……”梁诺一会吵一会闹:“不要摸,痒~”
“别动!”
梁芸气得脸红,为了保持形象,又说:“诺诺,姐姐也是体贴你,前次在病院陪你看妇科的阿谁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,你不要再和姐姐闹脾气了好么?”
这个一个非常好的来由。
不晓得过了多久,她睡得迷含混糊的时候,恍然感受有一道健硕的身躯压了上来,她这会酒劲上来了,整张脸小都红扑扑的,脑筋也非常含混。
梁芸一愣:“你、你笑甚么?”
奉承,作假。
她呛一句,她能回十句?
传闻是北冥家的亲戚,只是那些人在面对北冥夫人的时候笑得跟朵花一样。
黑暗中,北冥煜的神采看不太清楚。
“那里痒?这里,还是这里?”
“mm,内里那些男人都不成靠,你已经结婚了如何还能被他们棍骗呢?你听姐姐的话,乖,今后守着你老公好好过日子好么?至于比赛的事,你临时就不要插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