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赵妈妈表示:要么是她了解弊端,要么就是她碰到短长茬子了。
她真的哭了,嚎啕大哭!
“蜜斯,你娘家是当官的,家大业大,可你既然来到金家,就要听老太太的。”
如果面前有棵树,赵妈妈必然会找棵最粗的树枝挂上去,这小丫头电影也太胡搅蛮缠了,再这么绕下去,她就变成谩骂主子的恶主子了。
“那你是骂咱家的哪个女人?”
此时已是十月初,气候有些酷寒。都城的气候不如南边暖和,四时光鲜,霜降已过,再过两日便要立冬,天上已难见南飞的大雁,到处可见落叶飘零。
金家花圃里有红枫树,枫叶太小了,而林安儿的字写得很大,以是还是梧桐叶子更合适。
“我喜好写哥哥。”
“是啊,我的夫君就是金哥哥。”
赵妈妈仿佛闻到一股黄鼠狼的味道,小黄鼠狼。
“妈妈不敢这么说,可蜜斯写这树叶子是干啥?”
“蜜斯,大少爷是你的夫君,这个事全部都城都晓得,可你们还没有圆房,没圆房就不是真伉俪,只要不要脸的女人才会胡乱叫人夫君。”
又过了几日,圣旨颁下――
林安儿秒懂,赵妈妈要么看过红叶题诗那出戏,要么就是也有情哥哥和她意|淫。
秋末的梧桐叶还不是很脆,狼毫笔软软地写在上面,歪歪扭扭写了两个字就把整张叶片占满了。
虽说本朝开通,贩子亦可插手科举,谋取宦途,可即便是金家如许的巨富之家,也没有子孙退隐为官。
“哇――”
但是她竟然连第一步都没能做到!
“奴婢谁都没骂,蜜斯你就当奴婢......”话到嘴边赵妈妈又咽下了,她不能在这个小丫头面前服软,不然今后就更难管束了。
“蜜斯啊,你虽说年纪小,可也已嫁为人妇了,你在树叶子上写这些,老太太晓得了必定会家法服侍。”
金家如愿以偿终究成为皇商,普大喜奔!
“我只要五岁,甚么都不懂,老太太若问起,我就说这是你教的。”
林安儿低头沮丧,吃货就是吃货,想用叶子通报谍报都不可。
“不是。”
赵妈妈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四十多岁的老娘们儿,竟然被个小屁孩弄得语塞,可惜这是蜜斯,如果平常孩子,她早就一个巴掌扇畴昔。
“那你是在骂四姑姑吗?”
老太太和周氏都叮咛过她,让她时候防备东府的人。赵妈妈在金家摸爬滚打二十多年,甚么没见过?甚么没碰到过?老太太和周氏不消明说,她也猜到这个林蜜斯必定是东府弄过来谋夺产业的。
“我当然听老太太的话,你想让我不听吗?”
赵妈妈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,皮笑肉不笑:“蜜斯,老太太传闻连皇后娘娘也夸你读书好,便请了位女先生,从明日起教你读书,蜜斯明日记得夙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