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边听边点头,他选的儿媳妇,天然是不错的。
“《陈情表》会背吗,背给我听听。”
郁可可的神采也很幸运。那些传说中的朱门婆婆,对本身的儿媳妇都非常刻薄,她比较荣幸,碰到了这么好的婆婆。
顾政声从楼高低来,恰好听到这一句,气得冷哼一声,在他儿子眼里,他就是个好人。儿子要结婚,他这个当爸爸的,帮手把下关都不可?
“噢,那我也不好留你们了。”
郁可可:“……”
“上去这么久还不下来,他拷问犯人呢?”顾郢承已经等不及了,就受不了老爷子这一套。是他结婚,又不是老爷子结婚,他磨练个甚么劲?他的女人如何样,他本身会不清楚?
“妈,这么贵重的东西,我不能收。”
“这么高兴?”顾郢承见她这么高兴,神采也温和了很多:“我很猎奇,老爷子在书房跟你说了甚么?”
“郢承,你这脾气,真是跟你爸爸一模一样,你爸爸最多也就问她几个小题目,你这么焦急做甚么,小丫头要想嫁进我们顾家,迟早要过你爸爸那关的。”
《陈情表》?郁可可内心一喜,这个不难,小时候妈妈教她背过。妈妈之前对她可峻厉了,背不好还不准她用饭。郁可可固然是个学渣,也讨厌背书,可那篇《陈情表》,她早已烂熟于心,自如地背了起来:“臣密言:臣以险衅,夙遭闵凶,生孩六月,慈父见背,行年四岁, 舅夺母志。祖母刘愍臣孤弱,躬亲扶养。臣少多疾病,九岁不可,伶仃孤苦,至于建立。既无叔伯,终鲜兄弟,门衰祚薄,晚有儿息。外无期功强近之亲,内无应门五尺之僮,茕茕孤单,形影相吊。而刘夙婴疾病,常在床蓐,臣侍汤药,未曾废离……”
“可可,这是郢承奶奶之前送我的镯子,我现在把它送给你。”
郁可可一字不漏地背了下来,顾老爷籽实在惊奇了一下,会背《陈情表》的孩子,操行应当都不会太差,他微微点头,又问了一句:“《出师表》会背吗?”
“不了,今后有的是时候熟谙环境,明天归去另有别的事。”顾郢承回绝。
“别啊,今晚就在这里住下,可可头一次来老宅,你带她多熟谙熟谙环境,你也好久没在老宅过夜了。”龚玥夫人挽留他们。
“都是我的人了,另有甚么是我也不能说的?”顾郢承低低地笑。
郁可可点头。方才顾郢承的爸爸,是在磨练她吗?她是不是已经通过他的磨练了?她觉得顾郢承的爸爸会想出甚么刁钻的体例来难堪她呢,没想到只是背背这些便能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