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妾_第25章 赴宴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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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人等一等,奴婢去禀一声。”那婢子压声向她道,言罢就进了厅去。红衣看着她走到席临川席位边,低语了几句便又退了出来,朝她一笑,“君侯请女人出来。”

他还是没看她写在案上的解释,案下的手却挪过来攥了她的广袖,弄得她的手再也动不了半分,只能老诚恳实地干坐着。

倒是也没有多问,依着席临川留着话给她备了车,送她去大将军府。

他只做未觉地把手挪开,过了会儿,又感觉有东西在胳膊中间点了一点。

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,虽都不是要紧事,却弄得红衣不好插话。一面耐着性子等二人结束扳谈,一面又谨慎地保持着这认错的情感――这话说来也实在心塞――先前她差点死在他手里,都未曾听他有过甚么歉意;比拟之下赴宴真是个小事,她却不得不主动前来认错。

“嗯?”红衣抬开端,而后没待她说话,侧耳一听,就一声:“咦?”

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个不断,好赖话都说了,最后直搬出了虞氏来压她,提示她再哭下去也许轰动了司乐,丝缎的声音才渐渐止住。

好歹得让他感觉她态度杰出再说,要不然……这曲解可大了。

红衣还在持续写着:“……起初不知是公子指名要我来,觉得是杜若自行安排,听丝缎之言才知是公子叮咛。”

因而,漆乌黑夜中,红衣去找了齐伯。

她的话稍一滞,很快又续道:“杜若姐姐听不畴昔,就叫奴婢来了。总不能让她存着怨怼奉养着,万一再出了甚么事……”

“闻声了么?”绿袖问她,红衣点头:“这是如何了……”

她蹙了蹙眉头,招动手道:“红衣红衣。”

他还没来得及发问,就见她玉指蘸进酒里。

隔壁传来的哭声呜哭泣咽的,偶尔掺杂几句不忿的哭骂。二人在屋里听得都皱了眉头,红衣惊奇道:“谁欺负丝缎了?”

正着想反着想,任务都在她。想把错处推到杜若身上又不轻易,毕竟口说无凭。

齐伯一见她来,当即一副迷惑的神采――刚才乐坊不是回话说她不去了么?怎的又筹算去了?

席临川眉心微蹙,笑意未减:“说就是了。”

――这回是她回绝了席临川的叮咛,且这“叮咛”还不是甚么过分的事,是在她本职事情范围内的。

那蘸酒写出来的字,只剩“听丝缎之言才知是公子叮咛”这一句能看得清了。

这可糟了。

她说着,将声音压得更低了,又将红衣拽近,谨慎翼翼地说:“我方才看她左脸红着,跟被打了似的。”

月色染地,天井安寂。红衣在房中练刺绣练到深夜。

“我倒是更乐得在何庆墓前喝酒。”席临川回了他的话,兀自饮了一口,一笑又道,“镇抚使大人好快的身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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