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哼唧唧。
雨垂垂小了,把全部树林都变得雾蒙蒙的。
他要握住她的手,再也不放开。
傅以深隔着白大褂,悄悄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,像安抚着一只入眠的猫咪……
凌依的瞳孔较着猛地一缩:
他的眉头微微一皱,赶紧脱下了身上的白大褂,掸了掸上面的雨水、灰尘和树叶,严严实实地裹在她的身上。
【构造的偷袭手,也已经筹办好了。】
【你就是一个完美的尝试体,是傅以深这个科研狂魔,一向好生庇护着、恐怕有任何毁伤的尝试体!】
这个天下仍然安静,看来,玫瑰状病毒应当已经顺利注入那只小丧尸身内。
一次次严峻地聆听,却又一次次落寞,只能无法地下了新的号令:
只一份失而复得的表情刹时漫上心头,占有了他统统的明智。
他的心跳,伴跟着凌依的消逝,本来已经几近沉闷得听不见声响,可现在,他只感觉,因为狠恶的奔驰,那颗心仿佛跟重新活了一样,猖獗跳动。
你在那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