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依趴在傅以深身上,舒畅地嘤咛了一声:“上面一点,上面一点。”
等等,以是方才就是那只丧尸用那种姿式趴在傅传授身上?然后傅传授这几日就和一只丧尸同吃同住同睡??
而不远的地上,丢着一件扯破的女生外套……
他的天下观再次重新粉碎了个完整。
“嗯……舒畅舒畅,就是这里。能不能用点力,再来一下?”
这这这,就算万年铁树着花也不是对着一只丧尸开吧……
另一边,【不然再让你吃一颗药】这句话,被助手阿布反几次复念叨了几遍。
捡?
一点都……不好用。
俄然感觉不对的凌依低下头,刚好对上耳根垂垂泛红的傅以深的眼眸。
气味跟着脖颈一起扫向耳垂,酥酥麻麻的感受,让凌依不由得不循分地扭了一下身子:
对于凌依过敏这件事,傅以深内心是烦恼和惭愧的。
在傅以深的指导下,凌依悄悄一跃,从高处的柜子扑进了傅以深怀里,双手攀着他的肩膀,腿环着他的腰,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,眼角还噙着泪花。
还未等他正式反应过来,傅以深已经无情推开他,径直走到了凌依地点的柜子的正下方,声音降落:
你们人类就会欺负丧尸,哼。
这眼神、这行动,说是对待尝试体,阿布如何就那么不信呢……
傅以深凝睇着凌依叹了口气:“她是我捡的一只小丧尸,叫凌依,成心识、会说话。”
凌依在线无语又委曲。
“……”
他在干甚么?
至于凌依,才不管他们瞎讲些甚么悄悄话,她实在是又热又痒,难受得飞起,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又横下去还颤颤巍巍的。
更首要的是,傅以深的身上,还搂着一个女的!!
吃药??
“呃~傅以深你能不能轻些……”
他平时熟谙的阿谁不苟谈笑高冷傅传授,此时现在正仰躺在地上,衬衫已开了一个纽扣,还被揉得皱巴巴的。
阿布走到傅以深身边,抬高声音:“传授,这是你那天‘领养’阿谁‘孩子’吧?你这太狠了吧,在尝试室就毒手摧花啊……不过,吃药有风险,还是我前次送你那玩意儿好一些。”
“下来。”
诱哄那只小丧尸从柜子下来?到他怀里去?
简朴丧尸脑的凌依觉得傅以深纯粹就是热了,“知心”地伸手去抓他前胸的衬衫纽扣,刚解开一颗,便被傅以深紧紧攥停止。
阿布的确是瞳孔地动:“??!!”
凌依刚想挣扎,被傅以深狠狠地警告:“把衣服穿好,不然再让你吃一颗药!”
傅以深手臂伸开:“下来,乖。”
他就如许愣愣地站在中间,看着傅以深拿着棉签给凌依的脖子仔细心细地洗濯消毒,随后行动骄易地上药。
凡是凌依喊了一声“痒”和“疼”,傅以深便停下,悄悄给她吹了吹。
他现在该干甚么?他是谁他在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