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看不像,金侍郎常日里沉稳慎重,毫不会因为这点事便乱了分寸……”
“等等!”金栋开口呼喊,“本官书房花盆下方的红色锦盒也一并带过来!”
金栋的府邸间隔东厂也就半刻钟的路程,没一会儿,被调派出门的镇国卫便赶了返来。
“金大人此乃弃暗投明之举,怎轮获得尔等乱嚼舌根?!”
“混账!”温陈不动声色按住了神采有些担忧的金栋,呵叱道。
“二位大人,金侍郎说是有事交代!”
温陈朝着杜伦笑了笑,“你看看,杜大人,这不就找到凶手了嘛!”
一同被关押到厂狱的各位大员,此时也都探着脑袋看向关押金泰的牢房。
“本官没有杀人,本官是魏公的人,快放本官出去!”
杜伦哼笑一声,“来人,持续用刑,给金大人在提提神!”
“经查,户部左侍郎金栋,与司礼监掌印寺人魏成乃是至好老友,二人虽政见分歧,但却有着君子世令人恋慕的友情,每月都会互寄手札,交换感情,且年节时分,还会互赠礼品,以示友爱!”
以后会将水撒在桑皮纸上,潮湿的纸张会紧贴犯人脸部,如此反复,直至受刑之人没法忍耐激烈的堵塞感而屈打成招。
一旁金栋倒是面不改色,“誊写手札的墨名为桃花墨,别说三年,就是三十年,墨香还是仍旧!”
不一会儿,温陈和杜伦二人便前厥后到牢房当中。
砰——
话应刚落,隔壁便传来一声吼怒!
而本日,本来冷僻的厂狱中,却关押进入一多量细皮嫩肉的高档官员,因为犯人过于希少,乃至为每位大人都装备了一个独立的单间。
“可即便如此,本官过后还是将这三万多两白银,用分歧的体例流转到了魏公手上,不信的话,下官家中账目自有记录,并且本年开春,魏公就已经补葺了宅院,这还不能申明本官说的是实话吗?”
“记!”
“诺!”
厂狱不比镇国司的诏狱。
本日六部尚书侍郎全部缺席早朝,陛下必然会有所扣问,到时候找到东厂来,就算杜伦几人以查案为来由,也不能完整置朝政大事于不顾,该放人还是得放人。
“你给老夫记取,从本日起,老夫老死不与你来往!!!”
他只是担忧,在陛下寻到这里之前的这段时候里,东厂那帮寺人们会用些令人不齿的手腕来折磨这些人。
账目记录,很多都是杜伦能够认下的事情,能从常日里一些蛛丝马迹中找到事件的节点,但绝大多数,倒是他前所未闻,从没有在魏成那边传闻过的,触及款项庞大,的确令人触目惊心!
“来人,去取东西返来,记得动静小一点,别坏了金大人的名声!”温陈叮咛道。
一同带来的,另有金泰与魏成近年来互通的一十九封函件,以及一本账目。
“成文,你可得对峙住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