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妻?
傅长启悠然揖礼:“宁王殿下好。”
萧澜不答,瞥他一眼,俄然换了称呼,说:“三哥,闵太医自个儿可乐意?我见你们也是说过几次话的。”
延湄连着还了好几天的“利钱”,早上爬不起来了,但是吃了“息钱”的皇上却恰好相反,一春季的燥火得以纾解,眼明神清,丑时末刚醒,手便往延湄小衣里头钻。
“臣……”,萧真蹙着眉头,想了半晌,干脆直接道:“臣想给府里迎一名王妃。”
萧澜本来就是想亲亲蹭蹭一会儿,没想早上真折腾她,但这下忍不住了,见延湄感觉冷要缩身子,便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膀上,直接扑了上去。
萧澜指节在桌案上敲了敲,问:“你瞧上的人,但是太病院的闵小大夫?”
萧真垂了垂眼皮,道:“我已问过她哥哥,闵家小娘子尚未婚配,长兄如父,她天然要听兄长的。”
延湄迷含混糊,听他说在做梦,竟出现了一点儿害臊,用手捂住脸,瘪瘪嘴,说:“澜哥哥,息钱、息钱太多了啊……”
延湄被压得半边肩膀发酸,颈边感遭到湿热的呼吸,胡乱推两下,平躺过身子,她尚且在睡梦中,随口便叫:“澜哥哥……”
萧真起家,一时另有点儿迷惑,赧然道:“皇上安知臣说的是……是闵小大夫?”
“我贤明个头!”萧澜起家道:“你没敢与荣太妃说,不就是怕太妃不准?”
没半晌,萧真求见。
不过算算萧真的年纪,府中还无子,担搁了这几年,早该娶继妃了,萧澜抬抬下巴,笑道:“有人选了?可禀了荣太妃晓得?”
按说萧澜这话底子不必问,以闵馨的身份,进王府最多做个侧妃,正妃是莫大的荣宠,那里轮到她愿不肯意?可萧澜在濮阳时已瞧出闵馨多数对傅长启成心,故意提点,方这般问他。
萧澜帮延湄清算安妥,延湄这会子才晓得已经寅时二刻,方才也不是才睡着了在做梦,恼得钻进锦被里不出来,萧澜乐道:“皇后娘娘,到时候帮皇上换衣了。”
萧澜见他禀完吏部的事还迟疑着不走,便问:“另有旁的?”
公然,萧真回道:“还没有与母妃说,先来禀明皇上。”
寅月朔刻,外殿的宫女轻声叫起,闻声里头模糊的动静,叫了一遍便不敢再吱声了,悄手悄脚地去禀大宫女,桃叶让人备好热水,自个儿在门外候着,又过了一刻钟,里头叫水。
“不管!”延湄翻个身,腿根儿还在发酸,噘嘴说:“起、不、来。”
延湄被折腾了半早晨,睡得正沉,身子又热又软,一大早的,萧澜绷不住,手上没几下就变了力道,身子也半压上去,延湄皱着鼻子哼哼两声,呼吸绵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