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湄偏头打量他,眼睛弯起来,又乐了,萧澜被她看得有点儿窘,刚要发作,延湄凑畴昔亲在他的嘴唇上,温温轻柔地说:“不会我也疼你呀,最疼你。”
――大皇子说话比至公主足足晚了两个月,至公主会说的第一句话是“去”,而大皇子会说的第一句便是“阿娘”,会说话以后也不像至公主每天都叽叽叽的,萧澜曾模糊地担忧过,不知他是不是也不爱靠近人,不爱说话,但渐渐看,他只是没有至公主那么活泛,其他没甚么。
呵。
她跪坐在一旁,用手指悄悄戳萧澜的肋下,“澜哥哥?你怎的啦?”
是以在皇上的贤明尽力下,一年多后,他们有了第二个,啊不,第三个孩子。
因为她到了开蒙的时候。
萧澜绷着脸,没好气地嘟囔:“不会。”
萧澜抿抿唇,看着两个小不点儿一步步上了台阶,这才转过身,指指一旁的高凳,“坐那儿让乳母瞧瞧。”
最起码延湄本身是如许以为。
是位小公主。
乳母心疼,禀给萧澜说:“皇上,这怕是得用药洗一洗,留了脏东西在伤处要肿起来的。”
――两个小崽子还没有断奶,每天儿地吐泡泡流哈拉子。
忍不了!
至公主摔得有点儿疼,嗯一声,也不跑了。
乳母不敢真拉着她,她瞅个空子拽着大皇子往外跑,两个乳母一左一右地猫腰护着,怕他俩跑得急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