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湄才不信,她方才明显就感遭到了,硬硬的,硌到了她的腿,遂探着脑袋要找,萧澜只得说:“玉佩。”
第二日他们也没去成傅家,因萧澜又被皇上召进宫里说话,直过了7、八日才腾出工夫,又等赶着傅济和傅长风都沐休时,带着延湄回傅家走了一趟。
萧澜稍稍别过眼,不想理她。
萧澜红着脸:“什、么、都、没、有。”
延湄承诺一声,已经出了屋子。
当晚便留在傅家,住了一宿,第二日又留了大半天赋返回侯府。
延湄摇点头,“都没有。”
延湄歪着头,见他眉头微微蹙起,脸上也红着,这下倒是感觉他应是身子不舒畅,当即就把“藏了好东西”的事抛开了,有点儿担忧,“澜哥哥,你难受?叫大夫么?”
傅长启扫了一眼,把它四四方方叠好,收到袖子里,说:“那闵大夫保重。”
萧澜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傅长启再无二话,回身走了。
他有些心烦,只不过就是被悄悄亲了一下,这也能勾起来?
傅长风笑道:“御马司也有人随行,不过我留在京里。”
轻风拂面,延湄舒坦得很,身子往上蹭蹭,脑袋枕在萧澜心口,扭着的腿干脆也搭上来,整小我压在萧澜身上。
梁州他未曾去过,手里虽有大略舆图,但与到过实地还是两回事。
萧澜默了半晌,又说:“返来时带的东西还没让人给岳丈送到府里,过两日我们本身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