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湄一手摸摸本身的脸,又摸摸他的,目光充满了别致,气味还不稳,说:“麻麻的。”
萧澜换身衣裳,将耿娘子叫出去陪着,这才走。
“不是不是不是”,延湄说着,裹着被子在床榻里滚来滚去,只本身一声高一声低地在喊:“花开了花开了!”
延湄本身在塌上坐了好半天,乐两声,又接着入迷,耿娘子不知她是怎的了,怕着凉,在中间劝:“夫人歇下罢,侯爷说不必等着他。”
折腾了一个时候,她还是没有睡意,耿娘子瞧她这个劲儿有点儿足,坐在脚踏上说:“我给夫人讲讲旁处听来的趣事儿?”
——方才萧澜亲她的时候,她的确看到有好多桃花,一下子全开了。
未曾咀嚼还罢,这一下开了闸,萧澜微微打个颤,不由自主地直起家,另一手勾着她的腰往本身胸前贴,唇舌更是残虐,恨不得将她口中统统的甜美都吸允打劫过来。
可她夙来不疑萧澜,又带了点儿猎奇,往杯中看一看,眨巴眨巴眼:“甚么体例?”
不知对视了多久,萧澜稍稍稳住呼吸,低声说:“是不是,比先前的好喝?”
延湄仰着头,一时全不知如何喘气了,炽热的呼吸直接压过来,萧澜有力而柔韧的舌头在她嘴里滑过,带着她从何尝过的滋味,是甜的、是苦的,是有力的、是鲁莽的、是发烫的!是独属于萧澜的。
延湄下认识地吞咽,萧澜更进一步,舌头顶出来,在她唇齿间肆意地勾缠。
萧澜蹭着她的鼻梁,问:“甚么感受?”
延湄嗯一声,挥挥手让他去,本身裹着锦被在榻上闲逛。
萧澜又去亲她,延湄实际还没有完整从本日如许的吻里明白过来,分了心神松开他,又有点儿舍不得,问:“多久?”
延湄晃晃脑袋,忽没头没脑地冲她说:“桃花开了!想看桃花!”
她那一股子欢乐,此时在后知后觉地泛上来,又没有旁的可宣泄,便在床榻里打滚。
他不叫动,延湄恰好反着来,拇指隔着亵裤悄悄的搓,萧澜脑袋顶在她的肩膀上,喘气声让延湄也跟着发痒,又说:“澜哥哥,就看一眼。”
耿娘子被她吓了一跳,这大半夜的,又是暮秋,那里能有桃花?摸索着道:“夫人是不是要桃润粉?”
延湄还没有放手,想起来上回就是萧澜藏了东西,说下次给她看,但是也没有,便在他手心拍了一下,说:“哄人!”
他一说延湄反而更握紧了,在他鼻梁上亲一下,说:“是甚么?我要看看。”
“嗯”,延湄细细哼了声,身子一侧,往他怀里拱了拱,感遭到有硬硬的东西戳着本身,一把抓住了,在萧澜的吻里含含混糊地换他:“澜哥哥……”
萧澜拉过被子把她裹上,道:“很快,你先睡,一睁眼我就返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