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中挂了层层红帐,延湄吸了口气,说:“好香。”
延湄眼巴巴地盯着,萧澜喉头一下下转动,杯壁上固结的水珠滴到他的下巴上,又顺着喉结一起滚滴下来,像是春日里的第一滴春雨没入泥土,延湄不自发地咽了下口水,往前一步,头扬起来,凑畴昔也想喝。
延湄还不晓得“试甚么”,萧澜抬腰悄悄顶了一下,延湄顿时讶异地张大了嘴,这感受于她来讲充满未知与别致,她有点儿怕,但萧澜与她贴的如许近又让人感觉安然,她一时不晓得如何办好,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,颤着长音儿唤他:“澜哥哥……”
延湄想起来了,但是温泉泡得她懒懒的,整小我发飘,闭着眼睛问:“甚么事?”
延湄两腿夹着他的腰,哭唧唧地点头,萧澜现在脑筋里已有点儿空缺,顾不上她疼不疼了,压下身子猛力动起来。
萧澜勒着她的腰,因为呼吸渐急而加快的心跳,毫无隔绝地通报到延湄胸口,延湄一只手摸了摸,昂首看他,萧澜低声道:“不是说胖了?我没瞧出来。”
萧澜覆在她身上,勾勾缠缠地吻她,手上压不住劲儿,揉捏得狠了,延湄方才那几口酒的后劲儿有点儿上来,扭着身子说:“澜哥哥,轻一点儿。”
延湄本来没有这般渴,但被萧澜逗弄两回,直觉渴到了五脏六腑里,也顾不上旁的了,一双眼睛不幸兮兮地看着他,说:“澜哥哥,好你了。”
实在延湄这点儿疼是能受的,只不过她对这个事情还没有完整弄明白,又加上酒意微醺,不自禁地就想对着萧澜耍赖,眼睛也不睁扭身子蹭他,说:“我疼我疼。”
延湄去拍他的手,萧澜不松,她只得去推他的肩膀,脚也在水中乱踩,池水跟着她的行动泛动起来,构成高凹凸低的水波,高的没过她的肩膀,裹着花瓣抚在颈间,低的滑过她的锁骨,暴露胸前模糊的曲线。
萧澜目光一向没离了她,极慢地把杯中水饮尽,翻手一亮杯底,意义没有了。
萧澜被她激得打抖,狠狠在她胸前嘬了一口,说:“行,一会儿就让你在上边。”
微凉的水从萧澜口中度过来,带着梅花特有的冷香,延湄一面吞咽一面还感觉不敷解渴,舌头伸畴昔可劲儿地扫荡,成果被萧澜缠住,吮得她舌筋发麻,厥后吞咽的已不知是水还是两人丁中的津液。
延湄被吻得脑袋发懵,捧着萧澜的脸怔怔看了一会儿才目光下移,看向两人紧贴着的身子,――她对萧澜的身材已经不算陌生,萧澜对她的也是,那莹白的肩胛处乃至还能看到他留下的陈迹,但是这涓滴也没有减轻两人的别致与严峻。
她眼神氲氲湿湿的,声音绵软带娇,萧澜底子受不住,一挺身冲了出来,延湄一把挠在他背上,带了哭腔喊:“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