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湄不甘心肠一嘟嘴,但又仿佛找到了某种奇特的安然感,闭上眼睛睡了。
到了东间,萧澜抱出两张凉被,不是正房里的鸳鸯交颈,幸亏都是全新的。
如此想着,贰心中反倒松下来。
回到澡间沐浴,桃枝儿一边给她擦背一边低声说:“方才侯爷那模样好吓人,可骇到了?”
下人们的住处都在一处,桃枝儿现在归去还不得被人如何瞧,便咬牙求道:“夫人,让我在廊下值夜吧。”
这问的是哪一出?萧澜想了想,照实道:“我没种过。”
她在地上团团转,忽而瞥见桌腿上都绑着红绳,眼睛一亮,便上前解了,四条接在一块,随后她将这条红绳拉在了床榻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