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指微动,从夜逐尘的左脸颊一寸寸向右,行动轻柔迟缓极其谨慎翼翼,让门外统统仆人毛骨悚然,更有甚者跌坐在地。
“你还真是暴虎冯河愚笨至极,蠢得都让我不忍心动手了。”
岳娘哀思欲绝的哀嚎一声,伸手向前想要禁止花辞,还想说的话跟着溅到她脸上的血迹卡在了喉咙中。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一幕,眨了下眼睛旋即两眼一闭晕死畴昔。
花辞惺惺作态的感慨了一句,转而将匕首又塞进了夜展凌的嘴中,豁开另一半的嘴角迟缓向上,直接右耳下才停手。
夜展凌眼中的情感从惊骇到气愤,终究化为无尽的痛恨,他好似不知痛普通嘴里不竭的说着谩骂。
两名早已吓得魂不守舍的婢女,也在岳娘这一声喊中规复了神态,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。门外本来还诡计冲出去的仆人看着面前的血腥也怔愣在原地。
夜展凌目光紧盯着匕首,眼底闪现惧意,却仍然执迷不悟的对她威胁道:
“你别觉得我在夜家不得宠便可为所欲为,老奶奶必然会替我讨回公道!”
花辞嘴角弯弯,朱唇轻启的欣喜,话语是如沐清风的温婉,却凉过这北域的寒冬。
“吐出来做甚么,吃下去味道应当会很好。”
“啊,鬼啊!”
花辞从衣袖中取出了两个瓷瓶,各自倒出一颗解药塞进夜展凌的嘴里,还一副可惜的神态。
“之前啊,风俗了一招毙命,还没学过如何折磨人,你既然奉上门来,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“啊!杀人啦!”
夜展凌仍旧不知改过的扯着脖子高喊,而他的话也袒护了岳娘统统的要求与抽泣。
“如何了?”
“呸,不消你假惺惺,你最好杀了我,不然我终有一日会杀了你。”
老夫人快走几步到了门口,见到地上血肉恍惚的夜展凌,身材不由得踉跄了一下几乎栽倒,幸而被其身侧的柳管家扶住。
花辞将染血的匕首在她纯洁的衣袖上擦了擦,而后从地上站起家,一面随便的用袖子擦了下脸颊,一面淡然的吐道:
那名仆人仍旧一动未动,气的老夫人身边的婢女直接上前踢了他一脚。跟着那人倒地的同时,她也看到了屋里的气象,不由惊呼一声也跌坐在地,她这才发明本身踢的那名仆人早已吓死了。
“早这么乖乖认错不就得了,也免得你受这么多折磨,让我这做二嫂的于心何忍啊!”
她装腔作势的抬高声音叹道:
花辞的话音刚落,内里也传来了一声女音怒斥:
已经筋疲力竭瘫倒在地上的岳娘撑着身子向他们二人方向爬了去,只可惜双臂的颤抖让她的行动断断续续,却仍然咬牙挣扎着踽踽向前。
“勇气可嘉,那我就用你的血来洗脸好了。”
花辞不为所动的没有去擦脸上的血迹,抽出夜展凌嘴中的匕首,转而将掉在地上的那半截扎了起来,扼住夜展凌的下巴,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