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幕遮讶异挑眉,“你说。”
“欺侮——”程珈澜的眼神蓦地一冷,语气却感染了些玩味儿,“你的意义是,薄荷跟着我是欺侮,被其他男人睡,就是高傲了?”
这句话让苏幕遮有种被人揍了一拳的感受。
苏幕遮心下有着说不出的悲忿,他再次挥手,朝着程珈澜的俊脸挥去——
换来的,倒是程珈澜弯唇含笑。
他再度,不怕死的攥紧拳头,朝着程珈澜挥去,固然不管力道还是速率都已经不能与之前相提并论,但他抿起的唇角,和眼神当中的刚毅,都在申明,他不放弃。
苏幕遮心下的惊骇刹时爆棚,达到了顶端。
以是,他只能忍耐,也只要忍耐。
程珈澜心下腻歪的烦透了,他最讨厌的就是苏幕遮这般死不放弃的人。
“当真不知所谓!”
“嗤,真是连杀人灭口的借口都省了,老爷子要怪我,也没处怪。”
“不成以!”苏幕遮想也不想的回绝,他还没达成目标,如何会走,“你先承诺我。”
他不能。
苏幕遮死皮赖脸的行动,和语气中对薄荷的熟稔,让程珈澜最后的一丝耐烦消逝。
但是,程珈澜的行动更快,在那只拳头吼怒而来时,他本来抵在苏幕遮腹部的膝盖,突然发力!
可程珈澜还紧紧地扼着苏幕遮的脖子,底子不能让他如愿,痛苦惊鸾的身材毫不包涵的扯动起苏幕遮身上未愈的伤。
谁让他有求于人?
程珈澜的语气很平平,好似在扣问明天气候如何,会不会下雨普通。
“自发得是的豪杰,在我眼里,连蠢蛋都不如!”
“说说你的前提,不管是甚么,我必然承诺。”苏幕遮咬了咬牙,忍下心中气愤,“只要你放过她。”
“我想……”苏幕遮吸了一口气,平复着心境,“请你放了薄荷。”
“程珈澜!”
程珈澜漫不经心肠悄悄点头,表示他在听。
“放了薄荷!”
“不知死活!”
迫不得已。
森冷彻骨的寒意,顺着脊椎骨窜起,直冲脑门……
但是不等他后退,已然被残暴的程珈澜以庞大的力道按倒在坐椅上,脖颈也被那只手用力扼住!
见状,程珈澜心下啧啧有声,就如许的心机本质,还来跟他抢薄荷?
一片密意被鄙弃,糟蹋。
这个认知,蓦地在他大脑中炸开!
因为,这会挑弄起他骨子里的嗜血杀意。
苏幕遮神采顷刻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