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我的枪是真的！”

程先生停下脚步盯着周细雨说：“老子当年在疆场上被几十把枪指着都没有怕过，你觉得你这个拿着假枪的丫头能够威胁到我？”

“周细雨，你记着，他们是因你而死！”

“不要！”周细雨大喊一声。“你再动一下，我就开枪了！”

“我说过了，我已经死过一次了，刚才又杀了人，我已经不在乎了！你筹办好了吗？”周细雨说着往前走了一步，程先生立即向后退去，人形包抄圈跟从着他们向前挪动了一点。

经他提示，周细雨想起了李志学。“我本来是来找李志学的，不过现在他已经不首要了。”

站在核心的中山装敏捷行动，将统统无关职员全数清理出了大厅，半晌以后，大厅里便静如死灰，统统进入大厅的入口全数封闭。

他还没说完，程先生拿起餐刀绕到他身后，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，让他的视野对准周细雨，然后另一只手用餐刀在他的脖子用力划了一刀，刹时鲜血如瀑布般向外喷涌，他的身材在奋力挣扎，程先生却始终揪住他的头发，让他的视野一向对准周细雨。

“报仇？老练！”

“我已经死过一次了，现在……我要杀了你，为方才良报仇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