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眨巴着眼睛，大略是因为太苦，眼睛里氤氲着水汽，不幸极了。

撩开中衣，暴露平坦的小腹，秦傕这时候倒是忍住了没瞎碰。只见卫子楠的小腹上有一条两寸来长的旧伤疤，如一条曲折的小蛇，横陈在本该诱人的身材上，让他蓦地心房一阵刺痛。

“对，叫你说准了，都算你头上。”

美玉中藏，藏的是美酒。

“好吧。”卫子楠呼出一口气，哀怨地看过来。

太子拖着怠倦的身材回到府内，卫子悦筹办了他喜好吃的点心和最喝的顺口的君山白毫，然这些东西他都提不起兴趣。

卫子楠憨憨地盯着他，只晓得点头。

卫子楠勾了勾笑，问：“刚才可有大夫与朝露楼的厨子进府？”

卫子悦跟进屋里，欲言又止，见太子恹恹，内心便是各式的难受。她也又不想单独拜别，便在躺椅上坐下，盯着太子发楞。

一杯水咕噜咕噜被她喝完，卫子楠的紧皱的眉终究松了，想是残留的苦味再也没有扰乱她。

卫子楠当然听不懂他这么一长串话，巴巴等着一点清甜解苦，还是是哀怨地看着他。

她咬咬唇，竟然是害臊的模样，把头低埋着，不肯开腔。秦傕再一次感觉本身心都化了，捏着她的面庞，贴在她耳边轻声问确认：“真的不尝尝？”

她一双虎魄色的瞳人透出来的不是凛冽目光，而是天真懵懂，就那么看着他，见水杯送到嘴边上，才垂下眼睑，用心喝水。

秦傕一瘪嘴，一摊手，再点点本身的唇，坏笑道：“喏，为夫的嘴巴最甜了，夫人要不要尝尝。”

稍有些肿胀的感受，却又不是真的肿。

秦傕眸中噙了笑，不知如何的，便想解释两句：“若非夫人非要划清边界，本王何必如此，本该将药丸双手奉上才是。可惜现在给夫人，夫人却不必然情愿收，只好出此下策，绕个大弯路。末端你还不欢畅，撅着个小嘴儿倒像是本王的不对。”

秦傕不平：“夫人醉酒如何能怪本王！本王那里晓得！这么说，若要别人灌夫人喝酒，夫人不堪酒力，到头来也怪本王不成！”

她身上每一块疤，都在无声陈述着这五年的不易。

太子府里一府寂然，正历寒冬，恒王府里倒是春光正盛。

待到那枚红色药丸尽散了，连一点陈迹都没留下，秦傕才放开环住她腰身的手，为她清算好衣物，系好腰带。而后，放她平躺在床，为她盖上薄被，本身去椅子上坐着，把那剩下地一块糕点吃进肚子，然后静待她转醒。

秦傕轻抚她的额头，如何也看不敷她，手指渐渐下滑，摸至她的腰带，轻笑着揭开，暴露内里的红色中衣。

她撇下一脸受伤的秦傕，兀自开门出去透气，远远就见采薇恰好走进院子，一见她出门乐呵呵的迎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