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说姚公擎与包文正书房当中如何,单说包文正策马分开了虎贲村后,一起奔驰朝樵山奔去。
姚公擎见包员外好整以暇的端坐在太师椅上,阴奸笑一笑道:“包老爷,文正少爷那里去了?”
包文正叩了三个响头,起家擦拭去脸颊上的泪水,恭声道:“孩儿服膺父亲教诲!”
张霞闻言见相公不言语,因而安慰道:“婉儿,从衙门手中抢人,这可不是一件小事,还需求从长计议。”
樵山位于灰狼山外百里之遥,少有猎户与樵夫出没,称的上是人迹罕至,夜晚间有狼啸之声传来,又模糊有虎啸之声望慑山林,待天气渐已敞亮之时,包文正胯下的骏马也是怠倦不堪,这才到了樵山之上,只见樵山前面已经是绝壁峭壁,便将马背上的干粮和酒囊取下,又解下了马鞍抛于山涧当中,将马匹栓在树桩之上。
未几时,就有衙役禀告,包云天大刑之下拒不招认,已然毙于仗下。
“快走!”包云天狠心的将包文正的双手甩落,背过身去厉声道。
“经查实,虎贲村包云天伙同灰狼山山贼包云中为祸乡里,掳掠来往客商,罪无可恕,一经擒获当场格杀。”
吕金霹大怒之下,只欲抛脱手中的铁蒺藜,但是想之再三,还是耐住了性子。
“大人,小翠和秀玉是服侍包云天和包文正的,如果知青须得问她们二人啊!”
“父亲,母亲,为何不救包家伯父?”吕三娘怒着问道。
“黄家,当朝靖边大将军的黄家?”包文正闻言神采微变,诘问道。
“父亲,功名失了便失了,还是先行分开更加稳妥!”包文正眼眶中热泪烫过了脸颊,劝止道:“靖边大将军名震天下,惠妃娘娘又是圣上的宠妃,大名府的知府和保安镇的衙门失了颜面,岂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便是乞讨街头,也是您二老给找的人家!”吕三娘摔门而去,回转到了自家的内室。
包云天看着儿子的眼泪滴下,遐想到儿子多年的寒窗苦读不忍毁此事,欺瞒道:“为父与衙门中人订交多年,又多有办理,我儿不必担忧。”
“那包文帮手无缚鸡之力,现在又肃除了功名,莫非跟着他乞讨街头不成?”吕金霹勃然大怒道。
包文正一脸乌青置若不睬,现在心中已经是一片的绝望,策马分开了虎贲村后包文正细心的思考一番,心知父亲大人必定是凶多吉少,故意返回虎贲村,但是又晓得本技艺无缚鸡之力,归去也是于事无补,只能期盼上天能有好生之德。
“你二人带我前去包文正的书房,检察是否有疏漏,如果你二人确不知情,本大人也不会难堪你们!”姚公擎眼含****,略带几分淫笑道。
丫环秀玉得见自家老爷包云天神采惨白,如此疾声厉色的怒斥,也是心若寒蝉的快步朝包文正的书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