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罗裳_第33章 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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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指尖发红,洛雁愣了下神,“天这么冷,你还专门跑一趟。”

洛雁这才想起洛屿泽昨夜本应与那听荷对月把酒言欢,为何俄然拐到她的房间来?

另有洛氏这孩子,生下来后,也是要抱到她膝下养的。

沈思琼瞧着那月季弯下的细枝,顷刻心烦。

到了绵雨时节,几近隔日就下一整夜雨,

“也怪我没防住人,让那听荷钻了空子。我听我院里的婆子说,她昨晚整夜未归,想必然是勾搭上了你夫君。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,还能做些甚么?只怕用不了多久,她就顺理成章地搬出去了。”

但他本日晨起,想起来后便来了一趟,还没说两句话就被付元喊走了。

妾室与主母同住别院时,主君来时,如何都要先去主母屋里一趟,哪怕只是来用盏茶,也不会让妾排到妻前面。

“......”

幸亏沈思琼同她也没甚么闲话要聊,随便对付两句就准她去见人了。

与人厮混?

沈思琼觑了她一眼,“抓紧?我一小我如何抓紧?”

洛雁点头,“虽说是半夜来的,当时雨刚下,但人待到天明才走。”

当下,她当即换了件芥子色攒珠小袄,披上一茜色刻丝长袍出门。

虽有些憋屈,但她不得不守这重端方。

洛屿泽垂手而立,神情庄严。

余清婉脑瓜子一嗡。

她并没急去寻听荷,而是赶到东半院,进了沈思琼的院子,“我要见你家夫人。”

洛雁晃过神,咬唇道:“爷,我错了。”

沈思琼猛地抖了动手,不谨慎折断了一花苞,她厉声道:“急甚么,就算洛氏把孩子生下来了,我也偶然候。”

她剪下那泛黄的枯叶,冷不丁地叨了一句:“真是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”

“叫我甚么?”

洛雁本想起来服侍他换衣,但一想到大夫说的卧床静养,稍有踌躇。

她刚支起雕成菱花妆的窗牖,便闻声不远处的两个婆子正抵着院里的廊庑圆柱窃语,“余蜜斯带回的这女人如何回事?昨夜我想着降温,想着多送一床被子畴昔,成果敲了半晌门,都无人理睬。排闼一瞧,人压根不在屋内,不知去了那边?”

“何事?”

一时半会儿无人闲谈解闷,沈思琼看腻了书,方才想起才搬到她隔壁的那位娇美人。

正鱼欢得水时,那双纤手俄然换了位置,死死掐住她的脖颈,落至她下颌的眸光骇人惊悚,“想杀我?”

温热的指腹触碰到雪肌时,梦里的堵塞感劈面而来,她猛地一缩,却被钳紧,男声铿锵有力地落下,“洛雁,你又忘了本身的身份。”

余清婉出去时,身上还冒着寒气。

不是最珍惜命吗?

话音落下时,他将将扣好腰带。

洛雁见她这气恼的架式,仿佛下一秒就能撸起袖子跟人干仗,赶紧解释道:“爷昨晚跟我在一起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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